“不舒服嗎?”韓透眉頭微皺,他身體還在調理中,今天活躍了一天是會體力消耗得差不多了吧,是因為身體負荷不了所以才沒跟上他們?
韓透開始自責,當即點頭答應了。
當韓透和藍玉坐上TAXI的時候,韓透才想起來該跟他們說一聲她和藍玉走了,然而在她剛拿出手機藍玉就奪了過去,看著她道:
“別打電話,你電話打過去,二哥他們就不會玩了,一定很快就離開。難得今天放假,大哥和二哥更難得聚在一起,我想,這應該是讓他們和好的好機會。”
韓徹和遊燁兩人,是人都看得出他們不和,並且明眼人都能看得出兩人之間的仇恨絕不會簡單就化解。所以,藍玉他是故意的,他就是要韓徹等,讓他嚐嚐被忽視的滋味。隻是波及了二哥,他多少有些愧疚。
韓透歪頭一想,遲疑道:
“可……萬一他們沒和好,打起來怎麼辦?”
藍玉當即好笑地看著她,道:“大哥和二哥都是有身份的人,怎麼會在公共場合打起來啊?再說了,還有個方欣瑜呀,就算打起來,那個女人就算裝,也會拉開他們的。所以,你別擔心。”
韓透緩緩轉頭看著藍玉,此刻的藍玉神清氣爽,一點都沒有方才害怕得哭的無助。不過韓透沒注意這個,她慢慢地點頭,道:
“是啊,藍玉你想的真細。”突然間她拉下臉來,對著藍玉一哼,憨憨的嬌氣盡顯,她氣道:
“我不喜歡那個女人,接近大哥的女人都不是好人,都有目的的。反正,我是堅決不同意那個女人嫁進我們韓家!”嫁給大哥,哼,更不可能!
藍玉看著她嬌俏的表情,心底有些妒意在滋生。要是有一天她能這樣在乎他,死也值了。
“你怎麼不說話?”韓透看著藍玉挑眉問道。
“有點,不舒服!”藍玉閃躲著眸光,低聲說道。
“很不舒服嗎?”韓透手足無措,摸摸他的額,探探他的脈,終究也弄不出個什麼名堂。藍玉則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緊張的表情,心底的幸福在滋長,緊緊握著她的手不再說話。
“要不,我們去吃pizza,吃著東西就不會不舒服了,怎麼樣?PizzaHut還是Haagen-Dazs?”韓透建議性地說道。
“都聽透透的!”藍玉因為心底滿載幸福與甜蜜,被她膩得不行,連身心骨頭都酥醉了。低沉不想打擾這一刻的聲音響起,卻被韓透認為他真的很嚴重。
“司機,麻煩往後退,在必勝客前停,謝謝!”韓透對前麵的司機說道。
很快兩人下了TAXI,拿著藍玉的錢付了車費後錢包卻進門的瞬間,被人‘帶走’了。
那是一個極其短暫的瞬間,短到令人咂舌。韓透關好皮夾,放進藍玉褲兜的下一刻,幾乎能被認為是同一時間,皮夾沒進藍玉的褲袋而是到了某人的手上。
韓透似乎興致極高,也是,中午可是因為同韓徹賭氣,根本沒吃多少。她點了份雙人份的pizza,然後甜品和幾樣她垂涎已久的甜點。隨後她湊過腦袋將菜單遞向藍玉道:
“你看看,還想要什麼?”
“你點的我都吃。”藍玉笑道。
韓透輕聲歎氣,一點都不配合,就知道他會這樣。再點了幾樣甜點後合上菜單,對服務生笑道:
“就這些,先上甜品,謝謝!”
韓透話未落藍玉便小心眼地拉近她,板著臉不悅道:
“不許對別人笑!”
韓透一愣,淺淺一笑道:
“好!”隨後還鬼使神差地輕啄了下他的唇。
藍玉愣愣地將她看著,活像被點了穴一般,僅一刻,他莫名地別扭著,絞著手指頭微微垂了臉。是臉紅了,在喜歡的女孩子麵前,麵紅心跳也屬正常。
反複嚼著那句話,她親了他,他的透透親了他呀!
在他們大餐一頓後,確切地說,是在他伺候著韓透大餐一頓後,悲劇發生了,沒錢付賬。如果此時亮出兩人的身份,天,那該多丟人?
所以,一個邪惡的念頭在韓透腦中滋生,她湊近藍玉,先問道:“你現在覺得怎麼樣,有沒有剛才那麼不舒服?”
“還好,比剛才好很多。”藍玉莫名的看著她,應得有些心虛,因為他不知道她要幹嘛。
“嗯,這就好。看到沒,從洗手間出來很容易走到門口,你要準備好,我先去洗手間,在我出來的時候你走向我,要迷惑看著你的服務生以為你去正當的進洗手間,然後我們相互走近的時候--就跑!”韓透一邊眨著眼睛,一邊低調地指畫著‘路線’……
藍玉驚得瞪大了眼睛,好歹他是藍歐皇太子,而韓透是帝國千金,怎麼可以,吃霸王餐?
“透透,透透你聽我說,這不太好,萬一被……”
“我就想這樣,你聽不聽?”韓透執拗道,好久沒這麼刺激了。
小祖宗不高興了,藍玉當然不會再說,連忙應了下來。隻是期望不會被抓,不然到時候可就不是丟人的問題了。
韓透高興了,計劃順利進行。
隻是,在出門之時算錯了,因為是旋轉門,在等的那一刻兩人很幸運地被‘抓包’。嗨,這應該叫‘壯士未捷身先死’吧。
晚上,韓家書房。
韓透和藍玉垂拉著頭老實的聽訓,韓企振氣得手發抖,吃霸王餐,虧他們想得出來。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純粹就是去丟人!
“簡直胡鬧,胡鬧!沒錢不知道打電話?不知道說父母的名字,你是存心要給韓家丟臉是不是?”韓企振墓地站起指著韓透訓道。藍玉他自然要給幾分麵子,怎麼能訓了客人。
“伯父您罰我吧,是我的主意……”藍玉當即挺身擋在韓透身前,頗有幾分大義凜然的氣勢。
“藍少爺,做錯事就該受罰,你一味的袒護,韓透頑劣的性子永遠也改不了。”韓企振沉聲道。
若不是她身邊人任她嬌縱,這丫頭會是現在這樣的性子?
“犯了錯是該罰,藍玉知道,所以伯父您不要怪透透,真是我的主意,透透隻是被我說服的……伯父,藍玉願意接受您的懲罰,不要怪透透!”藍玉依然強硬道。
韓企振看了眼躲在藍玉身後那不爭氣的女兒,重重一歎,道:
“都出去吧,藍少爺不是韓家人,我沒資格罰。”
兩人出了書房這才鬆口氣,隻是,在藍玉離開後,韓透被再次‘請’書房,接受了韓企振嚴父‘語重心長’的教導整整兩小時。最終是告誡她,不要因為藍家少爺撐著,她就能為所欲為,這是法治社會,容不得她胡來。
最後在韓透無條件答應寫五千字的保證書和悔過書後,放了她。而此時,她已經快虛脫了。
韓透扶牆靠著,卻在此時一股大力將她帶進了臨近的儲藏室,門合上的同時,她被壓在牆上動不了分毫,一陣狂亂的吻鋪天蓋地席卷而來。鐵箍一般握緊了她的腰身,後腦被死死地固定,被迫承受著這突如其來的啃咬與侵占。
“放……開……”
韓透頓時間一陣惡心,極盡全力將壓製她的男人推開,同時一耳光揮上男人的臉頰。聲音在這間不大的密閉空間中回蕩,在她手碰上他時,就已經後悔了,隻是,她是驕傲的,哪能這樣就認錯?
“你夠了,還想鬧到什麼時候?”男人激紅了一雙眼,咬牙切此地橫著她。
“我沒鬧,不要再碰我,惡心!”韓透執拗地抬眼望他,以為她還會怕他麼?
“惡心?怎麼,被藍玉那小子誘惑了,心甘情願進藍家了?很好,金山銀山等著你呢。韓透,你也不過和你媽一樣,都是賤人!”韓徹怒氣騰升,憤怒與不甘排山倒海一般襲來。
也不過是個攀龍附鳳的女人,宋美是那樣的女人,女兒能好到哪去?虧他還把心思放在她身上,攀上高枝後就這麼迫不及待地跟他撇清關係。很好,什麼誓言承諾,到現在看來真是愚昧可笑之極。他是何樣的男人,竟被這小妖精耍得團團轉。
韓透徹底地被韓徹急怒了,她在他心裏就是這樣不堪的女人,頓時氣極,伸手直直推向韓徹胸膛,怒道:
“你說我就夠了,為什麼說我媽咪,連基本的尊重都不懂的人還真是可憐!韓徹,你就是沒娘教的可憐蟲……”
“呱--”
清脆的耳光打斷了韓透口不擇言的憤怒,也打斷了彼此最後的希冀,混響在空間裏久久回蕩,化作了橫隔在兩人之間的屏障。
“韓徹,我媽咪都沒打過我……”韓透一反常態地抬眼望向他,清冷的目光帶著冷漠的疏離。
韓徹頓時心中一痛,揮出的手掌在顫抖,他,究竟被什麼蠱惑,怎麼動手打了她?!
“透,你聽我說……”心慌了,她眼裏的疏遠一陣陣地刺痛了他。韓徹緊緊抓著她的肩膀,仿似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聲音不複清明:
“對不起小透,對不起,你聽我解釋……”
“夠了,別再來糾纏我--”推開他的掌快速開門走了出去。
受夠了,已經受夠了,事事都聽他擺布,她沒有任何自由,到頭來,得不到他的好,隻是這樣。打得好,至少打醒了她,他們,怎麼可能在一起?他那樣的男人,怎麼可能為她改變?
真是天真得可笑!
她推開遊燁的房間,擦去滑落的淚水,輕聲喊道:
“二哥……”
遊燁慌忙將手裏的書籍放下,有些閃躲她的目光,輕柔地問道:
“怎麼過來了,還不睡覺嗎?”
“二哥!”韓透抱著遊燁的腰,將頭貼近他的寬闊的後背。
“被訓了?別不開心,二哥明天帶你去吃好吃的,好嗎?”遊燁以為她是因為韓企振的訓話,才這樣悶悶不樂。將她拉進懷裏,輕輕順著她的發。
“二哥,要是我嫁不出去,你養我好不好?”韓透輕輕的說著,隻有這個懷抱才讓她感覺到溫暖。
“好!”盡管知道這不會成真,他卻莫名地起了一絲希冀。
“二哥,你臉怎麼了,怎麼受傷了?”怪不得他一直躲閃她的注視,她赤聲問道:
“你和大哥打架了,他打你了?”韓徹臉上卻沒有傷,韓透頓時心底委屈了,那個男人,對誰都會下得去手。
“二哥,韓徹是壞蛋,是十惡不赦的惡魔!”韓透哭出聲來。
遊燁慌了,連連哄著,擦著她的眼淚,隻是,她的臉頰,似乎有些紅得不正常。
“別哭,乖,二哥沒事,他也沒占了便宜,也挨了二哥的拳頭呢,透透乖,別哭,二哥很心疼……
沒事了,很快我們就可以離開,再也不看他們的臉色……”
“二哥,我好難過……”
遊燁輕聲哄著,緊緊抱著她,輕聲道:“透透不怕,有二哥在,二哥會保護你!”
五月二十一日,訂婚宴。
藍歐皇太子訂婚,轟動全球,全世界凡有藍歐資產涉入的國家,無不歡騰。全世界各大媒體,就連各國政府都真相關注,這場舉世矚目的婚禮。
因為藍歐的勢力,訂婚選在A市中隻接見國家重量級領導人的白宮內,跨界的知名人士紛至遝來,熱鬧的場麵幾乎擠爆了整個宴會會場。
皇太子的婚宴,低調而不失浪漫,奢華中彰顯貴氣。純潔的百合和嬌豔的玫瑰鋪滿整個白宮,偌大的會場充斥著歡聲和祝福。而那最神聖的宣誓高台,已被全球五百二十一家頗有影響力的媒體攝影機對準著,各家媒體都企圖抓住那最具曆史性的一刻。
“還有三小時又二十分鍾,皇太子將攜手新娘進入會場接受全世界的祝福……”
被邀請進入會場記錄的五百二十一家媒體都恪盡職守,紛紛對鏡頭做著會場最新資訊的更新報道,現場記者情緒都相當激動,置身在這麼隆重而奢華的婚宴上,能作為藍歐全球五百二十一家媒體之一的發言人,心底的澎湃自然無以言喻。
藍玉從昨晚就興奮得沒有睡著,在幫裏兄弟們為他慶賀了一整天,鈞天、黑豹以及跨省市的道上兄弟都賞臉為他慶賀。到晚上的時候,又纏著母親特瑞莎說了一整晚的話,大多是怎麼決心做一個好男人,將來做個好老公,還有好父親。
藍玉這小子其實也是挺感性的,一席鏗鏘有力的保證說得特瑞莎既欣慰又歎息。欣慰是兒子長大了,有擔當了,她這個做母親的當然高興。歎息的是,他這一切的改變,隻為韓透。這點,一心就隻撲在兒子身上的特瑞莎有些不大高興。兒子有了韓透,還會記得她這個做娘的?
直到淩晨四點多的時候,特瑞莎才將興奮的兒子攆去睡了一會兒。
很早,藍家人就去了白宮,因為要接見遠道而來的貴客,和一些身份特殊的貴賓。而那些貴賓級的貴賓,比如各國重要的政治人物,或者很有影響力的名人等自然要特別安排接待和休息。
韓透也在淩晨就被接到了白宮,宋美全程陪著。藍玉接到韓透到底白宮時就迫不及待要去見他,隻是,每次剛起這念頭,就被特瑞莎攔下。這邊忙得不可開交,哪還有時間放他去見韓透?再者了,今天這麼大的場合,全世界人都盯著呢,韓透也得好好準備,要失了禮,丟的可就是藍家的臉了。
韓透被這該死的婚禮折騰兩天了,這兩天她都沒好好睡一覺,一到白宮時,便趕走了身邊的一堆下人,自己睡下了。藍玉偷偷跑來的時候,正好撞上所有下人和司儀神情焦急地堵在韓透的門口。裏麵那位新娘脾氣可不好惹,誰也不敢敲門進去,這眾人見皇太子現身,當即是鬆了口氣。
藍玉揮手讓所有人不要著急,越急越容易出錯,他讓所有人先去休息,自己推門走了進去。
華貴的白色宮廷躺椅上,韓透嬌小的身子躺在上麵。藍玉緩緩的接近,看了她真的累壞了,柔美的臉兒盡顯憔悴。藍玉有些不忍,坐在躺椅邊側,靜靜的凝視她的嬌顏,今天過後,她就是他的了。
這樣想著,心中一動,將她抱了起來,讓她靠在他懷裏睡。垂眼細細的將她看著,心底抑製不住的激動,輕聲呢喃道:
“透透,今天過後,你就是我的了,我會好好愛你,會把所有的愛都給你!”
她睡得不太安穩,在他懷裏不安的輾轉著身子。藍玉吊高眉頭,抱緊了她,是他吵到她了?一雙緊張而明亮的鳳目緊緊地看著她,一絲不安,又矛盾的有一絲期待,期待她現在就醒來,醒來讓他親吻……
不知是無意還是有意,他抱緊了她的身子,將她往身體裏嵌。大抵是韓透不受力,不久,便當真醒了。
藍玉有些欣喜,她醒了!緩緩倦倦的張開卷長的睫毛,先被他捕捉的是一絲迷蒙的亮光,泛起水霧一般很是惑人。再是睫毛微微地顫動著,慵懶的動作好似很不甘願,然後才拉開眼簾來,一雙水色大眼猶如琉璃瑪瑙一般,美麗耀眼極了。藍玉癡癡地看著,他想世上再沒有比她的眼睛更美的事物了。極享受,極其仔細的看著她蘇醒的整個過程,他想,以後的每一個清晨,他都要將她睜開的第一個瞬間記在腦中。這麼美的瞬間,他決不能錯過。
“透透,對不起,讓你受累了!”藍玉一絲不鬆的抱著,溫柔的話語輕聲說出。
“你怎麼來了?”韓透愣過兩秒方才真正醒來。
藍玉抑製不住的滿心歡喜,實在因為心情太好而有些克製不住,他埋頭便吻上她的唇,輕輕的吻,細細的描繪她的唇。隻是,內心的歡呼並不能因為這一個淺吻而得到滿足,很快,溫柔的輕吻變得急切狂熱起來。
“唔……藍玉……”她想推開他,搭在他肩上的手卻終究沒有動。
這,大抵是她頭一次沒有拒絕他的親吻。藍玉意識到這一點,心下越發激切了。放平了她的身子,高大的身軀附上她的身子,又生怕壓壞了她,便又撐起自己的身體,親吻,從眉心到水潤的雙眼,挺巧的鼻子,再到他怎麼吻都覺得不夠的紅唇。一手握住她的手,食指交握著,一手輕輕揉稔著她胸前的柔軟,滿是濃濃的愛戀,仿若對待至寶一般,想瘋狂占有,將她嵌進自己的身體,卻又壓抑著快要失控的心。
要溫柔,要溫柔,他的透透不喜歡粗魯的男人,再者,他也舍不得那麼粗魯的對她。
他吻過了唇,放開呼吸急促的韓透,吻卻還沒有停止,一直延續向下,雪頸,鎖骨。然後他一顆一顆解開她的衣扣……
“藍玉,別這樣!”韓透終於有伸手阻止了他的動作。
藍玉微愣,已染上深色****的眸光看著她,她在害怕,眼中有拒絕。他赫然,卻即刻溫柔地一笑,看著她的眼睛小聲說道:
“透透,我,等不及了,好想要你,不要拒絕我好嗎?”
他的目光,莫名的有股魔力,會讓她不能拒絕,所以她別開了對視的目光,蹙眉道:“別這樣藍玉,今天,很重要……”
“可是透透,我就想要你,給我,就一次,好不好?”藍玉有些不依不饒,板正了韓透的臉說道。
“就,一天也等不了嗎?怕我失了禮儀,夫人已經叮囑過多次了,今天不能出錯的,你不為我想想嗎?”韓透說得認真,隻因她知道藍玉孩子氣的時候總是一根筋,想什麼非得要做到,所以她不能直接拒絕。
藍玉炙熱的眼神緊緊盯著她看,直看得韓透無力招架,不得不撤開眼神掃向別處。而藍玉卻在此刻癡癡的笑出聲來,他伸手輕輕碰觸她微微惱怒的臉兒,然後再次板正她的臉,讓她看著他,他笑道:
“透透,我答應你,留到今天晚上。但是,我要吻你,你不可以拒絕我。”
哪等她的拒絕?他話未說完就徑直吻了下去,一邊解開她的衣扣,一邊保證著:“透透乖,我隻吻你,不做別的,不可以拒絕我。”
韓透咬住唇瓣兒不哼一聲,任他將胸前的柔軟捏圓搓扁。而她的放任卻並沒有收到好的效果,藍玉本就不是一個適可而止的人,這一碰觸,哪還忍得住壓抑的火?
很快他漲紅了一張玉臉,抬頭苦巴巴將她看著,痛苦著聲道:
“透透,我,我忍不住了……”
韓透訝異,壓下心底竄起的火氣,不想在最後的時間裏跟他鬧,盡量放緩了語氣道:
“藍玉,你總是說話不算話,你讓我怎麼相信你說的愛?”
藍玉皺緊了眉頭,小聲道:“透透,你舍得我這麼痛苦嗎?”
他說這話的時候握上韓透的手,將她的手徑直帶向他身下急速脹大的某物。炙熱的溫度嚇得韓透瞪大了眼,同時暈紅了整張臉。張口結舌道:
“藍玉……”
藍玉咬上她的唇,輕聲道:“我不逼你,但是,透透你要幫我弄出來!”
他拉開褲鏈,讓那叫囂的‘罪魁禍首’袒露猙獰的麵目,就那樣全曝在空氣中。他半點不介意這般的不雅全被她看見,藍玉將嚇得有些呆掉的韓透抱起來橫坐在他腿上,一手帶過她的手往那始源地帶探去。
“藍玉……”
韓透一張玉臉幾乎漲紅得快要滴血,她其實是覺得這樣哧裸的方式很下流,再者,真的很令人難為情啊。就算韓徹,也從來沒這樣要求過。藍玉,臉皮何時變得這麼厚了?
他的底喘悶哼就響在耳際,她咬緊了唇,連全身都在顫抖。這麼,這麼難以啟齒的事,可惡的男人竟然覺得天經地義。
隨著他越來越急的喘息,她的顫抖越發厲害。藍玉卻猛地將她的頭按進他頸肩,親吻落在她臉頰,另一隻手握上她的手穩而急地帶動著她活動。
“藍玉……”
她羞得簡直要爆血管了,卻在這樣的時候,藍玉暗啞的聲音還呢喃在她耳際,吐著熱氣不斷要求道:
“透透,握緊一點……透透,就這樣……透透,喊我的名字……”
終於,他一聲悶吼,射了出來,頃刻間,韓透立馬彈開他半米遠,惱怒地瞪著他,卻又在對上他滿足的眼神之後立馬側身轉向別處。
可恨的藍玉,真是,羞死人了!
“透透,我好愛你!”藍玉沙啞的嗓音響起。
韓透閉眼深呼吸,轉身看向他,眼神觸及他還未整理的下身之時立馬又轉回原方向,道:
“藍玉,你出去,我也要準備了!”
“不要,”藍玉起身從身後抱住她,她身子一顫,連連將他推開,怒不可揭,他厚臉皮無所謂,為什麼要禍及她?韓透躲開他的身體,眼睛轉向別處,手指向他的下身,怒道:
“你,還不穿好褲子,想被所有人看見是嗎?真是,下流,好不要臉!”
藍玉心情好得很呢,似乎,他找到她的死穴了。狡黠的眸子閃了閃,不能再惹惱她了,她如果真生氣,吃虧可是他自己。隨即聽話地將衣物都穿戴整齊,再道:
“穿好了,透透!”他恭敬地報告著。
走近還不肯轉過身的她,從身後抱住,道:“透透,今天以後,你就是我的了。”
他下巴壓著她的頭頂,將她困得緊,再道:
“媽咪說,隻要相互坦誠,相互信任,我們就能幸福一輩子。所以,透透,我所有的一切,都會讓你知道,不會隱瞞你,就算,就算剛才那麼丟臉的事,我也願意讓你看到……”
韓透有些受不了,深呼吸,出聲道:
“好了藍玉,都別說了,你快出去吧,這些,以後再說……”這是明顯在下逐客令。
會場那邊他離開太久也確實不妥,在韓透身邊又膩了好一會兒,才終於肯離開。他一出去,那已經候了多時的人們在宋美的帶領下全全湧了進來。宋美不客氣地將藍玉往外推,邊打趣道:
“我的好女婿,今後時間多的是,哪裏非得膩上這一會兒?你看這一耽誤,浪費多長時間了?”話落,‘嘭’地一聲,藍玉被關在了門外。
“我的寶貝兒吶,你也不看看時間,今天這日子多重要,哪裏可以這麼消耗的,全世界的人都在看,你一定要保持最好的狀態出現,懂嗎?”宋美隨即又快步走近韓透數落道。
“他自己賴著不走,我也沒辦法。”韓透心情並沒有好一點,語氣淡淡冷冷的。
“好好,媽咪不說了,來,寶貝兒,笑一下,媽咪知道你很累了,過了今天一切都好了。乖,堅持住,媽咪在你身邊呢!”宋美一看閨女的臉色不大好,話鋒一轉,數落立馬變成勸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