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也沒有理劉黃佳,衝著我樂了樂說道:“來接著喝。”說完就開始喝。劉黃佳沒接著說話,我跟著張也把酒喝完了,劉黃佳就在邊上給我們倒好酒。
喝了會,又喝吐了,頭腦神誌不清了有些,趴地上就想睡覺,什麼都不想幹。隻是迷糊的好象聽見有人在叫我。等我清醒的時候,就是後半夜了,我起來揉了揉腦袋,疼的厲害,口渴的難受,還想上廁所。往旁邊一碰,發現有個人,仔細一看,是張也。我把他推醒,問他“這是哪?”
張也起來揉了揉眼:“我家,不知道誰把咱們倆送回來的。估計是劉黃佳。動作小點,我媽肯定在隔壁睡著了”
“去倒點水,告訴我廁所在哪。”我接著去廁所,回來的時候,張也把台燈打開了,水也倒好了。喝了點水。我對張也說:“我明天還得早起,上學去。還不知道怎麼說我昨天下午沒上課的事呢。”
“沒啥事,你就說你難受就行,我估計著他們肯定幫你說了聲,頂多挨幾句訓,下次注意就好了。我明天也該走了。麻煩。”
我點著根煙看著他:“你幹嗎老把劉黃佳推給我?”
張也樂了樂:“我不是推給你。我知道你喜歡她。”
我說:“我隻是對叫黃佳的女子比較有感覺而已,別的到沒什麼,而且,劉黃佳,我說不清對這個女的什麼感覺。”
張也笑了:“行了別裝了。一會而開著窗戶,放放煙味,我媽聞見了,還得墨跡我。”
我們倆又聊了會,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又,第二天很早就被張也媽媽叫醒了,給我們做的早飯,接著跟她媽聊了會,去上學了。
到了班裏,沒遲到。班主任進來以後。課都沒講,直接就把我拉到班外麵問我:“你昨天一下午幹嗎去了?”
我看著老師:“鬧肚子,特難受,宿舍來著。”
班主任問:“記好,剛開學,我還沒說過,這是最後一次,以後,有什麼事,自己請假,要麼讓家長請,不能讓同學隨便帶句話就好了。”又墨跡了我會別的,就放我回班了。
早自習他說了幾句話就走了。我趴桌子上剛想睡覺。偉哥就跟我說:“六,昨天下午又逃了,這麼猛?”
我看著他:“放屁,我鬧肚子呢。誰說我逃了,怎麼還是又逃了,我是病了。”
嵩哥傻樂了樂:“跟我們還裝蛋,現在全班一多半人,都知道你。”
“知道我什麼?為什麼知道我?”我很鬱悶。
嵩哥說:“我也是昨天晚上在宿舍我們聊天的時候,聽人說的。胡菲老說你以前唄。加上張也這個事出了,更多人打問你們的事了。小胖子都快成了解說員了。”
我一聽說了句:“草,真三八。”
偉哥就笑了:“胡菲是真的挺能說的。”
我們三正說著呢,英語老師跟班主任一起進來了,指著我們這就嚷:“我從後麵看了你們3半天了,一直在這聊天,有說有笑的,怎麼?大早晨的時光,讓你們跑這聊天了?聊天不會回家聊去?”
我下意識的接了句:“要聊也得回宿舍聊,家裏太遠。”說完了以後班裏的人就都開始樂。就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