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臣陽和小朝打了個招呼,我們幾個聊了幾句。又跟別的人說了幾句話。上課鈴聲就響起來了。我跟旭個商量好放學學校門口見,把聰哥電話也記上了。我跟嵩哥就回班了。遲到了10來分鍾。
我剛坐下。吳雨晴看著我:“你又抽煙了?還遲到了10分鍾?”
我說:“恩,有點事,有個朋友找我來著,煙這個問題,我也很想戒的,我曾經戒過無數次,最後都失敗了。哎。這個好多年了戒不了也。我就順其自然了。”
吳雨晴撇了我一眼:“你好象總是喜歡順其自然的。”
我說:“你什麼意思?”
吳雨晴說:“沒什麼意思,就是你給人的感覺,什麼都無所謂。不說這個了。於聰找你麻煩了?”
我說:“沒有,他跟我把兄弟老大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鄰居。你怎麼知道他找我了”
吳雨晴說:“原先我倆一個學校的,沒找你麻煩那就行。有事的話,你來找我。我給你解決。”
我看著她:“你有事別找我,沒事也別找我,最好能當我不存在,我就謝謝你了。”
然後師太就又動手了。用行動表示了她想說的話。
小胖子樂了:“六哥,原來你也可以這麼受氣的。天天挨掐,不疼麼?”
我看著小胖子:“你來試試疼不疼,我是疼的麻木了,我拿她是真的一點辦法沒有,她要是個男的。我一天打她三頓。草”我說完了就後悔了。因為師太就又動手了。
好不容易抗到了放學,我這開心,叫上嵩哥,準備出去找凡哥。我們倆剛出了班門口,就看見聰哥跟小朝臣陽來我們班門口了。我們打了個招呼。一起就往學校門口走。
到了學校門口,我們看凡哥還沒到,就去學校對麵的馬路上,蹲那,抽煙。聰哥就罵:“這孩子怎麼還不來。草。沒時間觀念。”
正罵著呢,我們聽見車響,老遠就看見一輛黑色的帕薩特衝著我們幾個就開過來了,聰哥在馬路上,我們幾個在台階上。那車,直接就頂到聰哥身前不到一米處停下了。小朝和臣陽一下就站起來了。我也跟著站起來了。接著車門開了。聽見有人罵:“***。沒長眼啊。找老子闖死你呢。”
聰哥看著他就罵道:“草你大爺。今天你碰著爺,爺讓你養爺一輩子。”我看著凡哥,頭發老長了,帶著大金鏈子,嘴裏還叼著根煙。穿了一身阿迪。衝著我喊道:“老六子,來,給爺請安。”
我笑著說:“去去去,傻子。可算來了。爺還以為你死了呢。”我笑的真的很開心。我看的出來,凡哥也很高興。
凡哥過來:“你們倆也不介紹介紹。”
我說:“盧嵩,叫阿嵩就行,那邊那個是臣陽,另一個叫李朝,你叫小朝就行。”
凡哥跟他們打了招呼以後。我看著凡哥的黑色帕薩特問道:“你有駕照麼。這麼好的車也敢開,還開的那麼快,想當馬路殺手啊?”
凡哥抽了口煙:“要球的駕照,老子就是駕照。走起,兄弟們,擠擠,喝酒去。”由於是放學時間,好多學生盯著我們幾個看。我們就上了凡哥的車。盡管車不是我的。但是當時的感覺真是忒拉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