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著了一根煙,到馬路上打了個車,回了學校,接著從宿舍樓道裏,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身上。確實很疼。調整了下心態。從班門口看了看,沒老師。就偷摸回了班了。
我回去以後,剛一坐下,嵩哥就問我:“你今天又跑哪去了?說也不說一聲的。上操的時候沒看見你,以為你逃了。結果一天沒看見你人,你到底幹嗎去了?”
我說:“沒啥事,嗬嗬。咱們班出什麼事了,我剛才聽於聰說了點。不太明白。”
嵩哥說:“我是聽小萌給我說的這事。我當時也沒在。”
我一聽,問嵩哥:“小萌是誰?”
嵩哥說:“就是胡菲啊。”
我看了眼嵩哥,很詫異的問道:“怎麼這麼快,就成了小萌了。好好的一個小胖子,怎麼說變就變了,還這麼親切。你肉麻不?”
嵩哥說:“去去去,我哪有你肉麻。好了,正經的,你到底還聽不聽了?不聽就算了。”
我說:“聽唄,說說,怎麼回事。”
嵩哥說:“今天下操的時候,回了班,班門口來了幾個人,在門口站著往裏麵看了半天。接著就找了咱們班一個女的,叫咱們班原來跟張也一起的那幾個人。他們正好都在。出去的時候,聽說是拿著凳子出去的。在走廊門口就跟對麵的打開了。據說打的很激烈。最後對麵有個人,拿出來刀了。還給砍了,具體是砍到誰了。就不知道了。接著老師什麼的就來了。那些人就跑了。”
我想了想:“後來呢,警察來了麼?”
嵩哥說:“恩,警察來了,我就是不知道,他們跟誰結的仇。聽說是以前一個咱們學校的,被開除的,還是早就結的仇。”
我瞅了眼嵩哥:“大飛。上次在食堂邊上,還打過咱倆。”
嵩哥一聽說:“草。原來是他,幸虧我沒在。”
我說:“你在,他也不一定會找你,沒準早都把你忘記了。他們打架的時候偉哥和小李子他們沒上手啊?”
嵩哥說:“沒有,班裏男生沒全在。而且,對麵的有幾個光頭,看著長相都挺嚇人的。這事挺大的。下午的時候公安局的人都來了。現在估計應該在抓大飛他們呢。你到挺機靈,我估計大飛一定記得你,要不準得找你”
我樂了樂:“那是必須的。來找我。也沒啥,打唄。”說完了以後我身上就開始疼了。很疼。像是跟我作對一樣。
晚上回了宿舍,我沒跟嵩哥他們鬧。很平靜的聊天,也沒洗漱,熄燈了以後,看著人都差不多睡著了。我起身。光著膀子,把紅藥水。拿手上就去廁所。天氣比較冷了。我在廁所裏,蹲那抽了根煙。接著擦了擦藥水。
接著看見嵩哥進來了,給我拿著衣服。披到我後背上。衝著我說:“冷不冷,衣服也不穿的。”然後給自己點了根煙。也抽了起來。
我轉過頭看了眼嵩哥問:“沒睡著?”
嵩哥說:“你不用裝了。今天大飛他們打你了吧。誰也不是無敵的,挨頓打。沒什麼好丟人的。我以前,還經常被比我低很多的人欺負呢。自從認識你以後,我才懂得了很多。真正明白了很多。你以為你掩飾的挺好,其實我早看出來了。臉上的腫,雖然不嚴重,但是還是有的。褲子上,後麵還有鞋印子呢。沒有擦幹淨吧。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