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磊笑了,將尤秀兒一拉,就抱住了她的嬌軀,附在她耳邊說:“秀兒姐,別問那麼多,你隻要知道,我不會害不害人的人,隻會害害人的人就好。”
說著,還朝著她的耳朵窩裏輕輕地吹了一口氣。
暖融融的氣體似乎直接吹進了尤秀兒的心坎裏,對於這個男人,她隻能歎氣,有些無奈和害怕,卻又感到挺妥帖的。
“那我現在該怎麼辦?”尤秀兒幽幽地問。
王磊摸摸鼻尖:“我建議你最好不要回醫院,你丈夫還以為你和死鬼井田在一起呢。你可以先回家呆著,等我的消息。當然了,也可以跟著我。”
尤秀兒想了想,咬了咬下嘴唇,紅著臉說:“那我……我還是跟著你吧。”
“是不是跟著我特別有安全感啊?”王磊嘻嘻哈哈地說,禁不住在少婦的翹臀上拍了一下。這可是大庭廣眾之下啊,尤秀兒羞得耳根都紅了,她點點頭:“那個……好像是吧。”
王磊將尤秀兒帶到了張廣的一個私人別院。
這是一個好地方,位於鬆江市的南郊,一條江河旁邊的占地約三萬平方米左右的草坡上。一麵臨江,兩麵環山,還有一麵是通向一個還算熱鬧的城鎮結合部。
簡直就是世外桃源一般,張廣和高海都在。鬆江市三大劍客,就差一個彭海濤了。看著王磊帶了一個皮膚白得像牛乳一樣的少婦過來,張廣和高海都羨慕嫉妒恨了:
“阿磊啊,我覺得你真是純情啊!絕對是難得的好男銀!你身邊這換來換去的,雖然多得我都數不清了,但都是女人!”
“是啊!而且都是美女,我覺得阿磊很專一的。”
別說尤秀兒了,王磊都有點兒老臉泛紅。
大夥兒就在江邊燒烤,邊吹著清涼的河風邊烤著香噴噴的番薯,那真是其樂融融。王磊將之前發生的事大概都說了。
張廣陰沉著臉:“殺得好!這幫島國人太混賬了,都得處理掉了才爽!阿磊,你就放手去做,出了事,我頂著!”
高海微微一笑:“我也會密切關注這件事。凡是在鬆江市的島國人,我都會派人去查查他們的底細,要是跟海口組的這事兒有關,他們得小心點。當然,這事死了那麼多人,畢竟不宜聲張。
但要是萬一被海口組知道了,他們敢鬧,我們就敢跟他們鬧!來多少,我們吃多少!”說著,手用力一揮,隱隱有指揮千軍萬馬的那種架勢。
這種氣勢,讓王磊也是欣賞得很。
高海可是鬆江市軍區鋼鐵連的連長,他的軍方背景也極為深厚。單從個人意誌來講,不管是彭海濤還是張廣都比不過他。由他嘴裏說出的這番話,也帶著更濃厚的威懾力。
而一邊的尤秀兒,都聽得渾身有些發抖了。她本來就是一個很平凡的女孩子,隻不過因為長得誘惑一些,就被顧召那家夥給收了。總的來說,沒見過什麼世麵。在她的趕腳中,顧召已經是相當厲害的人物了。
但是,現在坐在她對麵的這兩個年輕人,連殺人都不在話下,而且不是一兩個人,甚至可能不是三四個人。他們比顧召厲害多了,比起來,尤秀兒甚至覺得自己的丈夫應該就是跟螻蟻差不多的存在了。
而這兩個分別叫張廣和高海的年輕人,似乎對王磊都帶著幾分敬意。
尤秀兒都有點引以為豪了,她仔細地剝去烤番薯的皮,遞給王磊吃,看他的眼神那叫磊磊生輝。一種終於走出苦海,而且竟還迎來快樂人生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十一點十五分,一輛麵包車開了過來。
王磊對尤秀兒說:“秀兒姐,要不你先去休息?”
尤秀兒明白王磊的意思,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張廣已經先讓人為他們安排好了客房。
麵包車在王磊等人身邊停下,車門拉開後,一個渾身被繃帶綁著的人被無情地推了下來。他發出淒厲的慘叫,在地上打了兩個滾。
這個家夥就是顧召,滿臉灰敗和不可思議。當他看到王磊的時候,更是嚇得心髒都快要碎裂了,而且是滿臉的迷離。是的,他還沒搞清楚,這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
王磊笑眯眯地站起身來,蹲在顧召的麵前,打了個親熱的招呼:“嗨,顧先生,好啊!傷得這麼重,又這麼晚還不在家睡覺,你可真是操勞啊!”
顧召驚恐地話都說不利索了:“你……怎麼會是你?井田先生呢?”
王磊冷冷地笑,笑得好像是有一股股淒冷無比的風卷過了顧召的心髒,他說:“要是我告訴你,京田已經是我的手下了,你會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