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的時候喬宇純心裏的氣越加的濃了,他冷冷的凝視著她,以一種以為深長的語調冷冷的說:“既然你不會做飯,從現在起你就在家裏給我老老實實的待著學做飯,我會專門為你請來一位高級廚師來教你。”
請師父來專門教她,讓她學做菜?
蠻兒有些暈了,這個人的心到底是什麼長的?怎麼可以這樣變態?
讓她去商戰打打殺殺成,讓她天天圍著廚房轉,她會瘋的,何況,她本來也曾經是一位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小姐啊!
喬宇純沒有理會她這一張發青的發冷的小臉,他站了起來姿態傲然的來到她的麵前繼續說:“在我晚上回來之前,把這裏給我收拾幹淨,廚師,很快就會到,用心點學,如果你學得不用心,工資扣除,一分不發,另外,別耍花樣,想從這裏逃出去,門都沒有。”在扔下這些話後喬宇純像個王者一樣從她的麵前離去了。
夏蠻兒無言,她知道,他是要囚禁她。
喬宇純是屬於速度流的,很快,就有廚師被喬宇純請回來了。
廚師是一位四十多歲的男人,有些胖,發福了,長得倒也和善,隻不過,當一雙眼睛看見蠻兒的時候就有點移不開了,特別是蠻兒胸前那一對巴掌握不住的柔軟,令趙柱子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蠻兒見狀眼底閃過一抹厭惡的冷意,冷冷的瞪他一眼,大概是感覺到蠻兒的敵意他忙笑顏說句:“蠻兒啊,我叫趙柱子,四十歲了,老婆死後就一直未婚,膝下無子,有住房……”
“你來征婚的麼。”蠻兒涼涼的問了句,這個趙柱子賊眉鼠眼的,真令她覺得討厭,一雙眼睛一直盯著她的胸脯。
趙柱子這時忙是說:“不不,喬先生吩咐我來教你學做菜的。”
蠻兒點頭,淡淡的說:“我可是什麼都不會的。”
“切土豆總會吧。”趙柱子的一雙眼睛並沒有離開她的身上,這等尤物給人當小女傭是不是太可惜了,如果可以娶回家藏起來天天享受不是更好,趙柱子在心裏YY著。
“不會,我什麼也不會。”蠻兒這樣說,對這個趙柱子始終沒有好臉色,老東西,怎麼就這麼色?她真想挖了他的眼睛算了。
“不會沒關係,我們慢慢來。”趙柱子倒是顯得很耐心,笑咪咪的說,笑起來整一個阿彌陀佛。
蠻兒沒理會他,一個轉身走進了廚房。
趙柱子乍見蠻兒態度始終冷漠,連正眼也不看他一眼,甚至於眼裏還有著厭惡的情緒,趙柱子的心裏就有些不爽了,不就是一個小女傭麼?想他趙柱子可是赫赫有名的大廚師,不然喬大少爺怎麼可能會找上他。
既然蠻兒不甩他,趙柱子也就暫時識了點趣,開始教蠻兒切土豆。
整一天,蠻兒就與趙柱子在廚房裏學切菜了,先切土豆,蠻兒沒有拿過菜刀,第一次拿刀切菜,剛切幾下子蹭的一下就切到手指……
趙柱子這時候在一旁洗土豆,沒有看見,隻聽見蠻兒一聲驚呼。
聽到叫聲趙柱子也無動於衷,學切菜這玩意,哪個沒有被切到過手,習慣就好了,何況這丫頭根本不拿正眼看他,他也得趁機為難她一下,讓她好生學著點。
蠻兒驚叫過後就望著自己手上的血,血由食指裏一下子冒了出來,冒兒慌忙捏住手指,其實,她一直是生活在蜜罐裏,從小也沒有碰著傷著過,現在,突然見血了她本能的捏住了手指,過了一會想看看自己的手指切成什麼樣了,便又慢慢鬆開去看,但很奇怪,手指上竟然沒有任何傷痕。
剛剛明明是受傷了,血都冒出來了,然而這一刻,這個受傷的地方簡直就是沒有受過傷。
蠻兒不相信自己是眼花了,她想到自己受傷的腦袋,明明也是受傷了,但現在卻任何傷痕也沒有,蠻兒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又不敢對趙柱子說出這種離奇的事情,如果說了他不相信,拿自己再做一次實驗怎麼辦?如果實驗證明確實如此,如果被人都知道了,把自己送到科學家那裏來研究怎麼辦?
蠻兒低下頭,假裝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她一邊慢慢的切土豆,一邊想著:重生到這個身體上,由醫院裏醒來後,她就感覺到這個身體有些不同,似乎,體力無限。可是,究竟是什麼令自己身上產生這種奇怪的東西?這種東西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異能嗎?她不懂。
在切土豆的過程中,蠻兒又被切到過好幾次,不過她再也沒有叫出聲,因為,她根本就沒有感覺到痛,之後,她就看到被切傷的地方瞬間神奇的總愈合了。
這個發現,令蠻兒興奮了。
自己的身上居然存在這種東西,不知道,如果自己中了槍彈的話會不會也會自動療傷,因為蠻兒在切菜的時候自然的想到了喬宇純的槍了。
晚上的時候喬宇純打了個電話,說是會帶兒子來見她,讓她準備好晚餐,他要在家裏與兒子燭光晚餐,還要讓她把家裏擦得一塵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