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那般的持續著,比昨天,更長久。
這樣的交合持續了六七回後,蠻兒再也站不起來了,渾身酥麻的癱在他的懷裏,還是喬宇純好心的抱著她,幫她清洗,隻不過,清洗的時候喬宇純忽然發現,她身下有些紅腫,想來是自己要她太多了,心裏有幾分不忍,不由問:“蠻兒,就算你想要,也要懂得節製,這裏都紅了。”一邊說一邊用水幫她清洗。
蠻兒聞言臉上越加潮紅,特別是他此時的動作,更令她連臉也不敢抬了。不過,喬宇純說讓她節製,蠻兒有些不服,小聲嘀咕一句:“是你自己非找來的。”
“就是我找來,你也可以拒絕嘛!”喬宇純很是不要臉的這樣說。
蠻兒無語,還有這種人。
“有藥麼?一會塗點藥,以後,不要這樣沒完沒了的做了。”喬宇純還以教訓她的口味這樣說。
蠻兒極度無語,不知道他是真關心,還是假關心。
“來,把頭發弄幹了。”喬宇純又拿來毛巾把她濕著的頭發包上,揉揉搓搓的。
蠻兒不由抬眸看他,見他一臉的認真,心裏當時就是一曖,不由說了句:“你對別的女人是不是也這樣子溫柔。”
喬宇純聞言時也意識到自己手上的動作,手上僵了僵,瞪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你去問問別的女人,有沒有這種待遇。”
蠻兒無語,看他那驕傲的一張臉,似乎,能被他寵幸也是別人三生有幸一般。
但不可否認,喬宇純這般的溫柔,令她的心,動了又動,從來,沒有男人對她這般溫柔過,也沒有男人像他這般霸道過的要她的身體,毫無疑問,他就是一個集溫柔集霸道於一身的邪魅男人。
她,終究是小女人一枚。
女人的心再堅硬,總有一麵柔軟的突破口,一旦被突破,便如鬆軟的泥土,稍鬆即塌。
其實,喬宇純真的沒有這般的對待一個女人過,這個令他無限銷魂的女人,讓他得到過前所未有快樂的女人,這一刻,他想寵她一下。
抱起她光滑的身體走出浴室的時候,她小女人溫柔的依偎在他的胸前,令喬宇純的心裏忽然就有種征服的感覺,那感覺,有些幸福吧!
原來,不管她之前在他麵前裝得多麼清高,多麼驕傲,這一刻,當他用身體征服了她的身體,她先前所有的偽裝都會卸載掉,她終究,還是個女人,還是那個身份卑微的夏蠻兒。
這一刻,喬宇純的心裏忽然就有種說不出來的複雜。
她終究是夏蠻兒,與他無法匹配麼!
蠻兒不知道,為何,總是在潮事之際她能讀懂喬宇純的心思,此時,喬宇純心裏那些許的心裏活動,蠻兒都知道,臉上不由得漸漸寒下來,原來,這個男人,說到底,還是看不起她的,覺得她配不上他,配不上他,還要她的身體。
他以為,她是裝清高,對他欲擒故縱麼!
虧她剛剛還為他有稍許的心動,以為他為自己洗過頭擦過身體,就與別人不同。
喬宇純把她放在床上的時候蠻兒躺著沒有動,隻是拉起一旁的毯子就蓋在了身上了,心,因為喬宇純那點心理活動而受傷了。
喬宇純還沒有意識到蠻兒在生他的氣,還在問:“蠻兒,你的藥放哪兒了?”
“沒藥。”蠻兒這樣說,心裏不爽他,嘴巴上也就有些不高興。
喬宇純似乎依然沒有聽明白她的不滿,隻是轉身在她的梳妝台上飜了一下,然後,找到了一瓶藥。
其實,蠻兒自己之前已經有塗過了,她也有發現,自己和喬宇純做完後那裏都紅了,估計是運動太久的原故。
當時蠻兒還躺在床上,喬宇純便掀開她身上的毯子,拉開她的雙腿……
本能的,蠻兒一下子合並上了雙腿,知道他要幹什麼,但她,已經不想讓他為她這樣做。
他心裏,明明看不起她這種身份的女人,既然如此,又何必這樣對她,讓她為此淪陷呢……
她這種身份,是注定不能改變的,就算她日後如何的風光,她的出身依然卑微,不似她喬宇純,天生有著高貴的血統。
蠻兒心裏憤憤的想著,身下的喬宇純已經一個用力拉開了她的雙腿,似乎,和她較上了勁……
當時,蠻兒就沒有再掙紮,反正,都已經被他看光摸光用光了,就讓他再做一次好了。
是以,喬宇純,很細心的為她那裏上了藥。
喬宇純在上完藥後方才為她拉上毯子,最後爬到她的身上問她一句:“在氣什麼啊?”
原來,他知道自己在氣啊!
看著他依然好看的眼眸眯成了月牙,有些深情,有些邪魅。
蠻兒忽然就說了句:“你不覺得,和我這種身份卑微的女人在一起,有失你的高貴的身份麼。”
這,確實是一個問題。
喬宇純的生活圈子裏,從來也沒有她蠻兒這種沒有出身的女人,他所麵對的女人是名門淑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