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聊到了這個份上,傅槿宴知道,若是再糾纏下去,今天自己一定又要被她“追殺”。
宋輕笑現在身體虛弱,自己又不能和她據理力爭,所以隻能事事都順著她,但是這樣的話,容易丟失自己的主場,等到日後,這就是一個行走的炸彈!
想到這裏,傅槿宴當機立斷,立刻表明自己的立場:“笑笑,你放心好了,鄭婉兒這一次確實是做的太過分了,不用你說,我也不會輕易地饒了她的。她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應該要懂得,自己做的事情要有能力負責,沒有人會幫著她擔責任。你放心好了,你所受的委屈,一樁樁一件件,我都給你記得清清楚楚的,絕對不會讓你白白受了委屈的。”
聞言,宋輕笑眨了眨眼睛,神情有些迷茫。
顯然她還沒有明白,事情怎麼突然之間就轉變成了這個樣子。
傅槿宴和鄭婉兒之間到底是……在弄什麼玄虛,為什麼她一直都沒有搞明白,完全像是一灘漿糊,讓她難以分辨事情的真假虛偽。
咬了咬唇,宋輕笑冷下一張臉看著他,語氣並沒有多麼的溫婉:“傅槿宴,你也不用說這些好聽的話來哄我了,男人的話要是能信,現在樹上結的都是母豬了。我隻求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不要在我有所動作的事情出現,橫加阻攔。你不插手,我就感謝你八輩子祖宗了。”
傅槿宴聽了,眉角連帶著嘴角都不受控製的抽抽了起來,一副瀕臨中風的模樣。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宋輕笑說的話,總有一種她在罵自己的感覺。
苦笑著搖了搖頭,有些事情,現在還不到說的時候,但是總有一天,她會明白自己的所作所為都是怎麼一回事的。
“醫生說讓你這幾天都好好休息,靜養,不然的話,容易留下後遺症,然後你頸後的淤青,也需要用藥酒推開。之前你一直昏睡著,所以也沒敢動你,現在你醒了,正好趁這個時候把事情做了,不然的話,越拖到後麵越疼。”
宋輕笑有些懵。
剛才明明還在討論有關於鄭婉兒的事情,怎麼現在一扭頭,話題就變了,完全就沒有給她一個過度的機會啊!
而且傅槿宴剛剛說什麼?把淤青推開?
那得多疼!
在這一瞬間,宋輕笑是拒絕的,全身上下的所有的細胞都在抗議。
但是——
抗議似乎無效,因為傅槿宴已經將護士叫了進來。
看著她手中拿著的藥油,宋輕笑就有一種想要現在就跳樓逃跑的衝動。
“那個,那個,我覺得我脖子後麵的傷不是很嚴重,不用了吧,就讓它自己慢慢的修複,慢慢的好吧,反正我也不是很著急。”
護士聽了,微笑著搖了搖頭:“那可不行啊,你脖子後麵連著頭部,傷勢雖然感覺不是很嚴重,但是為了以防萬一,你還是要謹慎一些,瘀血化開了才行,要是一直留著讓它自己慢慢好,時間長不說,萬一瘀血上湧了怎麼辦,上麵可就是大腦了。”
宋輕笑一聽,嘴角頓時抽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