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甲?”男人的臉沉了下來,他撩開了外套,從襯衫口袋裏掏出一張工作證,在宋輕笑眼前晃了一下,聲音從容淡定,不疾不徐,“我叫傅瑾宴,是這場婚禮的安保公司總裁,負責今天現場安保的最高指揮,懂了嗎?”
“納尼?”宋輕笑如遭雷擊,表情慘白,欲哭無淚,她還能更倒黴嗎?為什麼偏偏她被分到這個廁所?為什麼偏偏碰上這個男人?為什麼這個男人偏偏是負責安保的最高指揮?
傅瑾宴見她愣在原地,一副吞了蒼蠅似的難受憋屈表情,動作優雅利落地收回了工作證,襯衫上一排閃亮的鑽石紐扣幾乎閃瞎宋輕笑的眼。
“你還有什麼話說?混進婚禮現場想做什麼?”他板著臉,冷峻嚴肅地質問。
“我想做什麼關你什麼事!你有什麼證據說我是混進來的!胡說八道!”宋輕笑決定死磕到底,絕不承認!
“這個儲存卡裏麵是什麼東西?”他掃了一眼她的胸部,目光深冷冰寒,聲音凜冽。
“全是日本動作片,怎麼,你要看?”宋輕笑狠狠剜了他一眼,打算撤退。
可是傅瑾宴的身手太好,她學的那點兒跆拳道根本使不上力。
他輕而易舉就製住了她的動作,將她雙手反扣,壓在牆上,整個過程不到兩秒,簡直就是不費吹灰之力。
打鬥的過程中,他居然還順手將她的口罩給摘掉了。
看了她的樣子,這事就不能善了了!
宋輕笑清亮的眸子轉了轉,突然扯開了嗓子大喊:“救命啊,非禮啊!有人非禮我!救命啊!”
她嚷嚷的同時還擠出了幾滴眼淚,鬼哭狼嚎地賣力表演。
傅瑾宴整張臉黑得跟鍋底似的,他眯了眯眼眸,眸裏光芒冷厲,他手上的力度加了幾分,語氣冰冷,“你給我閉嘴。”
“不閉,你這看大門的就好好看著大門,你非得跟我過不去嗎?救命啊,非禮啊……”宋輕笑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使勁兒吼。
傅瑾宴緊緊皺起了眉頭,一張冷峻的臉略有溫怒,懷裏的女人不僅魔音刺耳,還在他故意放鬆的鉗製下扭來扭去,作死到底。
傅瑾宴實在忍無可忍,將她整個人都扳了過來,心一橫,吻了上去。
他的唇涼涼的,準確無誤地落在宋輕笑的唇上。
宋輕笑這下懵逼了,嗚嗚嗚地表示抗議。
反正親都親了,也實在難得遇到個他不反感的女人,傅瑾宴緊緊扣住她纖細的腰肢,將她整個人狠狠地摁在懷裏,劈頭蓋臉胡亂吻了她一通,堵得她支支吾吾的,一句話也喊不出來。
好半響,直到宋輕笑都覺得自己要憋死了,傅瑾宴才鬆開了她被親得鮮豔欲滴的粉唇。
“還喊嗎?我不介意將罪名坐實,將非禮進行到底。”傅瑾宴的暗眸裏隱隱跳動著暗啞的火光,聲音低沉地問道。
宋輕笑此時的目光幾乎都可以跟小李飛刀相媲美了,她一張俏臉憋得通紅,忽然抬起手要甩傅瑾宴一巴掌,不過動作太慢,被他扣住了手腕。
這個男人真是又粗魯又蠻橫,力氣那麼大,把她捏得眼淚都要飆出來了。
“你放手!放開我!”宋輕笑使勁掙紮,還不忘用腳去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