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很佩服自己!
這邊,宋輕笑與傅夫人兩人吃得正嗨,沈心願穿著那條不合身的裙子,不知道又從哪個旮旯裏跑出來怒刷存在感了。
她一屁股坐傅夫人旁邊,殷勤的獻上一塊壽司,“外婆,您嚐嚐,這個壽司做得真不錯。”
“是願願呀,不過我已經吃飽了。”傅夫人將盤子往外推了推,語氣淡淡的,臉上也看不出喜怒。
她盯著沈心願的裙子看了幾秒,若無其事的移開目光,“還有啊,願願,做人呢,做好自己就行了,不必跟風去學他人,那樣隻會是個四不像。”
傅夫人端著一副老名媛的派頭,看上去跟平時的平易近人和慈愛差別很大。
沈心願冷不防的被這話一噎,心肝脾肺都不爽起來,心不甘情不願的說道:“外婆說的是,願願知道了。”
宋輕笑自顧自的吃著美食,在心裏翻了個白眼,知道了管毛用,你丫的又做不到。
傅夫人這明顯的變化沈心願自然看得一清二楚,她在心裏已經把“罪魁禍首”宋輕笑上滿清十大酷刑了。
要不是她在旁邊吹什麼妖風,外婆才不會這麼對自己呢。
沈心願還想說點什麼來挽回自己的形象時,就聽見音樂響起,頓時眼珠子一轉,一個主意浮上心頭。
她優雅的站起身,往台上走去。
宋輕笑餘光瞥見她的動作,挖蛋糕的手一頓,為嘛她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這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在每次沈心願想整自己時就會浮出來。
沒過多久,這種感覺果然就被證實了。
沈心願找服務員要了一個話筒,站在台上,用溫柔又調皮的語氣說道:“各位長輩們你們好,我是傅老爺子的外甥女沈心願,我在這裏有個提議,想請各位聽聽。”
見台下陸陸續續有了回應,她矜持的一笑,繼續賣力挖坑,“大家都知道,我的小舅舅剛結婚不久,小舅媽也是第一次在大家麵前亮相,所以我提議,今晚的第一支舞蹈就由小舅舅和小舅媽來跳怎麼樣?”
人群中頓時響起熱烈的掌聲。
餘音還在敞亮的大廳回蕩,宋輕笑卻已經食不知味了,她茫然的放下叉子,懵逼的看著台上那個作精,徹底傻眼了。
尼瑪她不會跳舞呀!
傅槿宴在沈心願一開口說話時就知道不妙,停下與別人的交談,走到宋輕笑旁邊,彎下腰輕輕喊道:“笑笑。”
宋輕笑回過神,在隱秘的地方哭喪著一張臉,小聲抱怨,“槿宴,臥槽我不會跳舞,要死了要死了!”
還是在這麼多人麵前跳,尼瑪的沈心願存心要她出醜是吧,這個挖坑小能手!
沈心願看見傅槿宴的動作,故作調皮的一笑,又繼續說話,“小舅舅小舅媽,看你們應該已經準備好了,那我就吩咐他們放音樂咯。”
她非得把宋輕笑的缺點公之於眾不可,小門小戶小家子氣,上不得台麵的東西,以為自己嫁給傅槿宴就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嗎!
有她在,沒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