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宴,你簡直太能了,做什麼什麼香。”宋輕笑死死盯著正在小火炒製的火鍋料,眼中都快要冒綠光了。
“口水擦擦。”傅槿宴神情專注的揮舞著鏟子,漫不經心的說道。
宋輕笑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嘴巴,這才發現又被忽悠了,她暗戳戳的瞪了他一眼。
“嗯哼,念在你做的火鍋這麼香的份上,我就不跟你一般計較了。”
傅槿宴氣樂了,滿臉嫌棄的回過頭,“那我是不是還要跟你說一聲謝謝?”
“謝謝就不用了,以後你多做點好吃的,犒勞我這顆受傷的心就行了。”宋輕笑很是大方的一揮手,極度不要臉的打蛇隨棍上。
嗬!這女人!
“吃這麼多你真的覺得自己不會胖嗎?”
“安啦,生理期間隨便吃,不會胖!”宋輕笑才沒有被他打擊到,滿臉都寫著我不在乎。
一向口才不錯的傅槿宴無言以對,詞窮了。
這又是哪門子的神結論?他怎麼沒聽過?
難道真的是因為他單身太久,所以不了解科學界對於女人生理期間的各種前沿性研究了嗎?
他甩甩頭,繼續認真的炒料。
湯鍋裏的雞湯咕嚕嚕的撲騰著,香味彌漫在這個不大不小的空間,炒鍋裏的香味也越發濃鬱,引得人肚子裏的饞蟲咕咕叫。
一切準備就緒,宋輕笑乖乖的坐在凳子上,萬分期待的開涮。
她和傅槿宴圍著一口鍋,楚河漢界各不相幹,一個吃紅湯,一個涮清湯。
宋輕笑這個無辣不歡的人這次可算吃了個過癮,而且又不怕傅槿宴腸胃不適。
一頓火鍋兩人吃了差不多兩個小時,從下午一點奮戰到下午三點,傅槿宴這個大男人很早就停筷不動了。
隻有宋輕笑的一張小嘴還動個不停,一邊摸著自己的胃,一邊涮涮涮,好像很久沒吃過一頓飽飯似的。
傅槿宴在她的指揮下為她涮各種肉,又一次刷新了自己對她胃口的新認知。
這個女人放開了吃起來,一個頂他三個。
“笑笑,我突然覺得自己像是養了一頭豬。”傅槿宴為她撈起剛下過的肥牛,突然說道。
宋輕笑抬起一張被辣得通紅的小臉,懵逼的看著他,“你剛剛說什麼?我沒聽清。”
“嘶嘶嘶嘶,好辣,槿宴,快把水遞給我。”
傅槿宴被她的粗神經弄得太陽穴歡快的跳了跳,肉不小心掉進了鍋裏,卻見宋輕笑拿起小勺子,一把將它撈起,被辣得鮮紅的小嘴還在叨叨。
“哎呀,這個不能煮太久,煮久了口感就不好了。”
傅槿宴頭一次感覺到森森的無力,現在需要拯救是不是宋輕笑,是他啊尼瑪!
宋輕笑這貨已經強大得不需要人來拯救了。
“生活真美妙啊。”飯後,宋輕笑仰躺在寬大的沙發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自己的肚子,神情愜意,像一隻吃飽喝足曬太陽的貓咪,“就是有點撐。”
傅槿宴平靜的目光中蘊藏著極度的抓狂,口氣淡得聽不出喜怒,“你確定隻是有點撐?”
他很少有這種抓狂的感覺,不得不說,有時候宋輕笑還真是個能人。
“對呀,好久沒這麼暢快淋漓的吃過了,果然,隻有火鍋才能帶給我如此酣暢的體驗,爽得要飛起的節奏啊。”宋輕笑果真沒聽出他話裏的喜怒,誠實的表達著自己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