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咱們就坐等魚兒上鉤吧!”
另外兩人一臉黑線:這是什麼奇葩形容?
另一邊,收到消息的安德烈額頭冒出三條黑線,短信上是這麼寫的:“你的女人在我這裏,趕緊來贖,地址XXX——宋輕笑!”
敢情是喝醉了,不知道姍姍怎麼樣了,他有點擔憂,立刻放下手頭的事趕了過去。
詭異三人組就坐在之前的卡座上,就那樣大眼瞪小眼。
有傅槿宴這個超級冰山在,宋輕笑摸都不敢摸一下酒瓶,她看著那瓶洋酒,不自覺舔了舔嘴唇。
“想喝?”傅槿宴突然好脾氣的問道。
“嗯嗯。”宋輕笑還沒回過神來,兀自點著腦袋。
坐在對麵的歐珊珊簡直想捂臉尿遁,麻蛋,這麼蠢的人一定不是她的好朋友,精明能幹的她怎麼可能有這種二貨閨蜜。
太丟臉了臥槽。
但是看著傅槿宴那黑成鍋底的臉色,她不敢插話呀。
今天的事本來就是她理虧,雖然她的發心是好的,但是她不敢說宋輕笑是因為前男友才鬱鬱寡歡出來買醉啊摔。
說了她死得慘,宋輕笑估計死得更慘。
MMP,好憋屈,這個鍋她暫且背了,早晚找宋輕笑這丫的要回來。
傅槿宴不動聲色的將那瓶洋酒打開,然後倒了一小杯,又衝了些飲料進去,在宋輕笑濕漉漉的眼神下,慢悠悠的一口喝下。
“槿、槿宴,我可不可以…嚐嚐?”宋輕笑不怕死的說道,果然人喝了酒格外有膽量,而且越喝越想喝。
“可以呀,夫人你這麼愛這杯中之物,為夫哪有不成全的道理?”
傅槿宴眼睛一眯,再度喝下一小口,當著歐珊珊的麵,摟過宋輕笑就喂了過去。
饒是歐珊珊在國外待了那麼多年,也被這熱辣的場麵弄得直喊hold不住。
她直愣愣的看著對麵兩人虐狗的花式表演,突然特別想念她家熱情似火的安德烈。
然後,下一刻,她麵前多了一個人。
歐珊珊心有所感的抬起頭,看見安德烈正帶著口罩墨鏡,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站在她麵前,一下子激動得不行。
“哇塞,我果然是心想事成麼。”
安德烈拉下口罩,給了她一個愛的親親,然後挨著她坐下,和對麵早已分開的二人打了個招呼。
“謝謝你們照顧姍姍,這杯我敬二位。”
傅槿宴挑挑眉,和他碰了下杯。
“既然姍姍你有人照顧了,那我們就閃了哦,回頭見。”宋輕笑見二人打完招呼,迫不及待的說道。
她現在特別想回家,一刻都不想再多待了。
“槿宴,我頭暈,我們回家吧。”
歐珊珊看著這個重色輕友的家夥,暗暗磨了磨牙,“哼,用完就丟麼!笑笑吾愛,你這麼著急回家幹嘛呢?”
宋輕笑歪著腦袋想了想,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幹嘛。
車裏,宋輕笑看著沉著一張臉開車的某人,很不怕死的湊過去,在他側臉上親了一下。
“你來了,真好,嘻嘻。”
響亮的聲音在安靜的車內響起,傅槿宴腳下一個刹車,轉過臉看著她,雙眼都冒起了幽幽火光。
“你知道你在幹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