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人吃過午飯後便出發了,傅槿宴載著她,在市內熟練的拐過去拐過來,最後,車子在一條比較安靜的街道上停了下來。
“我們這是去幹嗎呀?”宋輕笑有點摸不著頭腦,看樣子不像是參加生日party呀。
傅槿宴為她解下安全帶,神秘兮兮的一笑,“一會你就知道了。”
切,還搞什麼神秘,她才不稀罕知道呢。
不稀罕知道的宋某人一下車就四處打量,尋找著可疑的線索(這是在查案?),半天無果。
直到傅槿宴將她帶到一家裝修得很有格調的私人造型室,她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是要給她做造型呢!
看不出嘛,他還挺用心的。
出來迎接他們的是一個相當漂亮的年輕女子,穿著打扮很時尚,但又不失典雅,完美的結合了古典與現代風,臉上畫著淡妝,頭發簡單的鬆鬆的挽起,讓人一看就難以忘記。
“傅總,您來了?”她笑得很是溫婉大方,看了眼宋輕笑,“想必這位就是傅夫人吧?真漂亮。我活了這麼幾十年,很少見到如此純粹通透的人兒呢。”
看見傅槿宴點點頭,柳岸熱情的自我介紹,“傅夫人,您好,初次見麵,我叫柳岸。”
“你好,我叫宋輕笑,叫我名字就可以。”宋輕笑被她的熱情感染了,很快便不再拘束。
柳岸點點頭,纖腰一扭,就在前麵帶路。
宋輕笑落後半步,拉拉傅槿宴的衣袖,好奇的小聲問道:“槿宴,這位美女看上去很年輕,但說話的口氣又覺得很老的樣子,她多大啦?”
傅槿宴趁機拉住她的小手,好笑的攬過她,輕輕說:“聽他們說,好像有四十來歲了,具體的我也不清楚。”
宋輕笑一下子瞪大了眼睛,驚訝得小嘴微張。
臥槽,不是吧?
四十來歲的人看上去,竟然比她這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呸!)還年輕,還要不要人活了?
她一定是還沒睡醒。
宋輕笑暗暗掐了一下大腿,嘿,不疼,隨即自言自語起來,“果然,我是在做夢,這下好歹有點安慰了。”
傅槿宴的腳步一頓,偏頭看著始作俑者,嘴角抽得厲害,咬牙切齒的低聲說道:“宋輕笑,拜托你醒醒,特麼的你掐的是我的腿!”
別看這女人個子小小的,手勁可不小,這一下還真把他掐疼了,腿上估計都青了。
“……抱歉抱歉,我一時沒看準。”
原來不是夢嗎?宋輕笑大驚失色,連忙伸手胡亂去揉。
“你揉哪兒呢!”
傅槿宴又不淡定了,沒好氣的說道。
她不揉還好,一揉就揉到了那個尷尬的地方,他暗戳戳的想,這女人真的不是故意的嗎?
還是宋輕笑最近出門不僅忘了帶腦子,還忘了帶眼睛?
反正他是徹底給這貨跪下唱征服了。
在美女的背後,猥褻自己的老公,饒是宋輕笑臉皮厚,這下也紅成了猴子屁股,這下是真的老實了。
造型室,宋輕笑坐在鏡子前,任由美女在自己頭上和臉上擺弄著,舒服得昏昏欲睡。
果然,有美女伺候就是舒服,怪不得那些男人喜歡去做大保健(跟這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