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下午,宋輕笑都是在一種悶悶的環境下度過的,倒不是說辦公室的空氣悶,而是她覺得自己心裏悶。
傅槿宴將她禁錮在這裏,哪裏也不準去,對於一向野慣了的宋輕笑來說,無異於一種酷刑,比死還難受。
時間好難熬啊好難熬。
她水果不想吃,電視不想看,連遊戲都不想玩了。
當然,更不想搭理那個專製的獨裁者。
晚上,當傅槿宴挽著宋輕笑出現在宴會的舞台上時,整個會場都沸騰了,大家紛紛吹著口哨,麵帶笑意,更有甚至,拿著手機開始攝像。
傅槿宴一改平時高冷疏遠的形象,笑容滿麵的看著下麵的人,突然側過臉,猝不及防的在宋輕笑臉頰邊落下一個吻。
宋輕笑呆了,全場職工們也呆了。
隨即就是一陣更大的歡呼聲,口哨聲,還有些男同事在大喊著,“傅總,好樣的。”
被這麼多人盯著,宋輕笑的臉慢慢變得通紅,她嬌嗔的瞪了傅槿宴一眼,實則挽著他胳膊的手,狠狠的在他手臂內側掐了一把。
叫你亂親,勞資不發威你還真當我是hellokitty嗎?
傅槿宴疼得眉毛一抖,隨即又恢複了正常,湊到她耳邊輕聲威脅道:“你再掐一下,下次親的可就不是臉頰了。”
宋輕笑轉過臉,咬牙切齒的小聲的說道:“你當著這麼多員工的麵撒狗糧真的好嗎?他們不會消化不良從而消極怠工嗎?”
傅槿宴嗬嗬一笑,神情又溫柔了幾分,“不勞夫人操心,我的員工心理素質一向很好,吃再多狗糧都能消化,並且還能越挫越勇。”
兩人在上麵嘀嘀咕咕的說著話,台下已經快要炸開鍋了,許多女職員紛紛捧著臉,一臉花癡狀。
“哦天呐,我快被這對CP圈粉了怎麼辦?”
“切,沒出息,我早就被圈粉了,從此我的愛豆就是傅總和總裁夫人了嘿嘿。”
“你說在家裏誰說了算?我覺得看樣子不太可能是傅總做主哎。”
“我也覺得是這樣,總裁夫人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但眼神中含著一股隱形的霸氣,估計咱們領導被吃得死死的。而且依著總裁那極度寵老婆的性子來看,多半是個氣管炎哈哈。”
“你們是怎麼知道傅總很寵老婆的?我怎麼沒看出來?”
“唔,可能是因為……你眼瞎!”
……
傅槿宴按照流程發表了一通鼓勵的話後,沒多久音樂就響了起來,要開始跳舞了。
按照慣例,這第一支舞必須是傅槿宴和宋輕笑的。
於是,宋輕笑很不情願的被傅槿宴拉到了舞池中,開始展現出自己在傅清雅那裏get到的新技能。
期間,她故意踩了傅槿宴幾腳,是一種對剛才發生之事的報複。
她這種幼稚的小把戲,傅槿宴自然不放在眼裏,仍舊心情頗好的摟著她的腰翩翩起舞。
一曲舞罷,其餘人也興致勃勃的開始上場,宋輕笑被到哪裏都拉著她的傅槿宴弄得快爆炸了。
她這個小暴脾氣喲,就是忍受不了被“禁錮”人身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