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輕笑義正言辭的解釋,“這你就不懂了吧!這是宋氏詞典裏的新解!誰規定了我一定要按照流行的解釋去用啦?”
“好吧好吧,完全可以這樣解釋,沒毛病,妥妥的。”傅槿宴急忙投降,順從的話說了一籮筐。
他害怕宋輕笑動氣(不是動胎氣哦),她才剛好起來,可不能就被自己一下子又氣病了,不然他就該瑟瑟發抖了。
宋輕笑得瑟的哼了一下,然後又繼續無視某人,低下頭,和歐姍姍聊著天。
當她把前幾天沒及時回複歐珊珊的原因告訴她之後,下一刻,等來的不是消息,而是電話轟炸。
“臥槽,笑笑,你說的是真的嗎?”電話那頭,歐珊珊的眼睛都瞪圓了,無意識的大吼道。
一旁,和安越洋玩得正開心的傅孟辰手上停頓了一下,聽到歐珊珊和自己麻麻打電話,頓時分心豎起了耳朵偷聽。
好久沒見他粑粑麻麻——雖然才幾天,但他覺得已經過了好久,但他真的是很想念他的粑粑和麻麻呀。
宋輕笑一臉後怕的點點頭,突然又想到她此刻看不到,於是無奈的說:“對呀,我和槿宴滑雪時迷路了,被暴風雪困在一個山洞裏,差點就出不來了,差點就看不到親愛的你了。所以我沒來得回複你的消息。”
聞言,歐珊珊略有些崩潰,她拍著自己的胸膛,很想跳起來大聲的質問她——你丫的滑個雪怎麼會迷路呢?你不是有傅槿宴陪著嗎,他丫的不好好記路,是在幹嘛呀。
然而,她並沒有在這種時候插刀,而是壓下自己翻騰的情緒,關心的問道:“那你現在身體怎麼樣了?有沒有凍著?”
“安啦,現在已經好了,不僅能睡它個三天三夜,還吃嘛嘛香,一口氣扛著煤氣罐上十樓都不帶喘氣的。”雖然臉上還是略有些蒼白,但宋輕笑仍舊非常自豪的說道,“我覺得呀,經曆了這次生死大難,以後生活中其他小事都不是問題了,像什麼被人陷害潑髒水呀,都是小事一樁,完全引不起太大了心理波動了。”
說著說著,宋輕笑一下子就來勁了,不顧對麵歐珊珊的話,自顧自繼續往下說下去,“你知道嗎,姍姍,被困在山洞裏的那幾個小時,我覺得自己好像真的要去見上帝了,那種黑暗、絕望、難過差點沒忘我崩潰,我當時又冷又餓又疲憊,所以沒力氣崩潰了而已。我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們了,見不到我可愛的兒子和爸媽了,那種滋味,真特麼的難說。沒經曆過的人,永遠都不知道個中滋味。”
“反正這一趟旅行,正因為有了那一遭大難,我覺得自己收獲了蠻多的。總之,沒白來。”
歐珊珊一下子變得安靜如雞,臉上的表情變幻莫測,最終,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心情了。
“我說笑笑,說實話,你這運氣也真是夠可以的,我和安德烈出去旅行了那麼多次,從來沒遇到什麼意外情況,更別說你這種極端的事,改明兒啊,你去買張彩票,說不定下半輩子就可以躺在家裏混吃等死了。”
“對了,姍姍,辰辰在旁邊嗎?”宋輕笑突然問道。
歐珊珊看了一眼在旁邊玩耍的兩人,點點頭說道:“在的,他在和洋洋玩樂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