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我兒子呀,明明也是你兒子好不好!”宋輕笑不滿的看著他,倏忽又笑了起來,“還有,槿宴,剛剛你那句話,如果我沒理解錯的話,是在吃醋嗎?”
傅槿宴的臉一熱,但被他很好的掩飾過去了,“別轉移話題!我再很嚴肅認真的問你呢。”
宋輕笑定定的看著他,驀地爆發出一陣殺豬般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
還好這是最高級的總統套房,隔音效果超級棒,不然住在隔壁的人絕對會以為這裏住了個瘋婆子,從而打電話投訴的。
“你笑什麼?”傅槿宴看著笑得不可自抑的宋輕笑,疑惑的問道。
隻見她原本還有些蒼白的臉色,在這陣大笑聲中越來越紅潤,像是打翻了粉色的水彩,在清澈的水裏氤氳出一團淡淡的粉色,美麗極了。
傅槿宴看著看著就入迷了,嘴角也不由得跟著她浮上一抹動人心魄的笑。
宋輕笑笑夠了,這才有心思看向某個正在盯著她出神的人,突然感覺有點毛毛的,“你看著我這麼笑,我覺得有點……”滲人!
像是要把她吃掉一樣的狼一般的笑。
(傅槿宴:什麼鬼形容,我這明明是……蒙娜麗薩的笑。)
經過這一茬無厘頭的打岔,剛才的事兩人都忘到了腦後,想不起來了。
傅槿宴看著精神很不錯的宋輕笑,那抹動人心魄的微笑一下子就變了味道,變成了曖昧的笑。
他自顧自將外套脫掉,然後幹脆利落的翻身上床,正好在宋輕笑上方。
被這猝不及防的一嚇,宋輕笑往後一仰,大腦一下子進入了警戒狀態,充滿戒備的說道:“你、你想幹嘛?”
不等他回答,她連忙又補充道:“我可告訴你啊,我現在是一個病人,病人是不能做那種羞羞的事的,不然會影響身體的恢複。”
傅槿宴將她從上到下從下到上的掃了個遍,在她毛毛的眼神中,意味深長的一笑,“病人嗎?我看你這個病人的精神頭比之前沒生病的時候還好,都跟我差不多了。所以,我要把前幾天的擔憂統統扼殺掉。”
把擔憂統統扼殺掉?
So?
為毛她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他想怎麼扼殺?
扼殺擔憂需要趴在她身上嗎?
還有……
“歪歪歪……別呀,嗚嗚嗚嗚嗚……”腦子裏那些活躍的念頭,終於在傅槿宴展開的攻勢下化為烏有,成了一連串聽上去曖昧至極的聲音。
不知道過了多久,雲消雨散,宋輕笑懶洋洋的趴在傅槿宴光裸的胸膛,無意識的蹭了蹭。
傅槿宴有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她毛茸茸的腦袋,臉上是滿足的微笑,顧及著她的身體才剛好,所以他可以說是非常節製和克製了。
宋輕笑要是知道他的想法,絕壁會一蹦三尺,站出來反駁——節製個毛線,勞資現在腰酸背痛腿抽筋,哦不,腿不抽筋。
看著他們現在的樣子,宋輕笑突然想到剛剛和傅孟辰打電話時他說的一句話——我特別喜歡和洋洋哥哥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