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她進行了無情的嘲諷,但是傅槿宴從本質上來說,還是一個十分疼愛老婆的男人,所以忙不迭的將她的拉著站了起來,拍打了一下她身上的雪,笑著問道:“還有哪裏不舒服嗎?需不需要我給你揉揉?”
“我屁股疼,你要揉嗎?”宋輕笑麵無表情的瞪著他說道。
傅槿宴挑了挑眉,摸著下巴做出一副認真思考的模樣,“若是你強烈要求,那也不是不可以的。隻是這裏人多,你可不要叫的太大聲,不然的話,我倒是覺得沒什麼,到時候你可能會有些不好意思。”
宋輕笑:“……”
這是不好意思的問題嗎?
丫的聽不出來我是什麼意思嗎?典型的就是故意的!
而且,大庭廣眾之下公然開車,哼!
氣呼呼的扭過頭去,宋輕笑一臉的傲嬌和不樂意。
不過這麼一扭頭,正好對上了助理和教練,當看清他們臉上的表情的時候,宋輕笑覺得——已經沒法做朋友了!
“你們要不要笑的這麼開心?”她磨了磨牙,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兒裏擠出來的一樣,“我都能看到……”
想了想剛才的事情,宋輕笑將“扁桃體”三個字咽了下去,吐出來的是,“我都能看到你們的後槽牙!”
“沒有沒有,我們沒有嘲笑你的意思。”擺了擺手,教練忍笑忍得很痛苦,“隻是這個情況轉變的有些突然,我們一時之間還有些反應不過來。你看到的我們的表情,都是身體的自然反應,沒有經過大腦的。”
“……”宋輕笑被這個解釋打敗了,頓時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咬牙切齒了一番之後,最終,她無可奈何的擺了擺手,“算了算了,我這個人寬宏大量,不跟你們一般見識。”
她說完了,還捂著胸口歎了口氣,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老母親麵對著惹自己生氣的兒子一樣,滿是無奈。
(宋輕笑:老母親是什麼鬼!)
“好了,你本來就是初學,再加上這兩天的休息,生疏了也是正常現象,正好教練在這裏,讓他再教你一次吧。”傅槿宴站在她的旁邊,輕聲地說道。
宋輕笑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雖然不想承認,但這也是事實——自己的腦海中記得一切的理論知識,但就是不能運用到實踐中,也是心塞。
天妒英才啊!(這個詞是用在這裏的嗎!)
於是,宋輕笑又開始了和教練學習的過程,看著他一邊為自己講解,自己也隨著他的動作慢慢的適應著。
好在她雖然生疏了,但還沒有徹底遺忘,練了兩次之後,動作越來越熟練,漸漸地便可以流暢的滑行了。
看著她已經能夠嫻熟的玩耍,傅槿宴也放下心來,揮舞著滑雪杖,和她一起在雪場滑行。
他們謹記著之前的事情,所以沒有再去偏遠的地方,反其道而行,專往人多的地方鑽。
——雖然容易發生碰撞,但是相對的還是安全許多。
這樣的想法,也真是……嗬嗬嗬!
暢快淋漓的玩耍了一番之後,太陽西斜,他們一行人終於興致勃勃而又精疲力竭的回到了酒店。
一進房間,宋輕笑就像是一條鹹魚一樣,趴在了沙發上,累得連根手指都不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