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輕笑和傅槿宴在遊樂場幾乎把所有項目都玩了個遍,在一些刺激項目的時候,宋輕笑喊得嗓子都快啞了,但仍止不住的大笑,開心得像個孩子。
傅槿宴被她的笑容感染了,嘴角的笑也一直沒有停過。
遊樂場玩夠了後,兩人去小吃街吃了一些特色美食,邊吃邊逛,像所有戀愛中的小情侶一樣,手挽著手親密的走在大街上,絲毫不顧及旁人的眼光,狗糧一路走一路撒。
下午,他們又去看了一場電影,這才去超市買食材,準備回家親手做西餐,來一頓燭光晚餐--當然是傅槿宴親手做,宋輕笑打下手。
今天讓馮媽休息了,所以別墅裏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宋輕笑回到家後,立刻不顧形象的將高跟鞋一甩,一下子就以百米衝刺的速度飛奔到沙發上,然後將自己埋在裏麵,不肯出來了。
“玩累了嗎?”傅槿宴拎著袋子走進來,好笑的看著癱在沙發上那一坨(宋輕笑:你才是一坨)!
“有點累,好像積蓄的所有力量都拿來玩玩玩、吃吃吃了,一沒玩的吃的,渾身立馬沒勁。我這是病,得治!”宋輕笑悶悶的聲音從沙發裏麵傳來,“槿宴,你幫我按按腿和腰好不好?”
傅槿宴將袋子放下,笑著搖搖頭,認命的走過去,開始幫這小懶蟲按摩,“你都這麼誠實的說這是病了,我也不好意思打擊你。那你說說該怎麼治?”
感受著腿上適中的力度,宋輕笑舒適的眯著眼享受著,“治療的辦法嘛,當然是以毒攻毒啦,那就是繼續玩繼續吃,藥不能停。”
傅槿宴:“……”
Hh,你確定你沒在逗我?
都快殘了,意誌力還這麼堅定,我是該誇你呢還是該誇你呢?
“你呀,孩子都可以打醬油了……”
聽到傅槿宴的話,宋輕笑立馬猜到他會說什麼,於是相當幹脆利落的打斷他,不要臉的往自己臉上貼金,“孩子打醬油,我也是小仙女一枚,永遠的小仙女一枚,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你休想打擊我,哼哼。”
傅槿宴頓時被堵得啞口無言,無他,沒有宋輕笑這麼不要臉!
無奈的搖了搖頭,他決定,按摩的時候還是不要說話了,不然這個“小仙女”的嘴裏不一定又要蹦出來什麼驚世駭俗的話,自己那顆脆弱又敏感的小心髒,不知道還能不能承受得住。
(宋輕笑:就你那個心髒還小?別搞笑了,那根本就是鋁合金的!不僅結實,還不生鏽!)
細細的為她按摩了一陣,感覺到手掌下的肌肉已經不再是那麼的緊繃,重新變得柔軟,傅槿宴才停下手,看著在自己的按摩之下已經舒服得眯起了眼睛昏昏欲睡的宋輕笑,輕輕地笑了笑。
“你要是累了,就先休息一會兒,晚飯我去準備,好了的時候叫你。”
話音未落,他就看到宋輕笑原本已經快要闔上的眼眸“唰”的一下子睜開了,眼眸鋥光瓦亮得像是午夜中行走的貓咪,感覺下一秒,就會從裏麵發射出一道激光來。
“不行,結婚紀念日,說好了我們一起動手準備晚餐的,怎麼可以讓你一個人來,寓意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