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槿宴,我說的……”她艱難的張張嘴,一句話還沒說完,就又被傅槿宴打斷了。
“你想說什麼我知道,放心吧,笑笑現在很好,我會好好保護她的,等我們回國後再去看你,手機快沒電了,就這樣了,拜拜。”
傅槿宴幹脆利落的說完,幹脆利落的掛掉電話,然後轉頭看著宋輕笑,嗓音故作喑啞的說道:“這下清淨了,歐珊珊隻是打電話來關心你一下。老婆,我們繼續做我們愛做的事情吧,你不用瞞我了,我知道你的大姨媽早就好了,畢竟,關係到切身福利,我可是每個月都密切的關注著呢。”
宋輕笑還處於懵逼中,沒有回過神來,她不知道傅槿宴在說些啥,猶如歐珊珊不知道他在說些啥一樣,然後就被這隻大型犬猛地撲倒了,毫不猶豫的吃幹抹淨。
她的心中還有一連串的疑惑沒問出來呢,就被這個岔子打得啥都記不起來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宋輕笑伸了一個懶腰,發出一聲嚶嚀,本來應該是嬌弱可愛,但是長音拉到一半就變了調,硬生生的變成了一句“臥槽”。
“我的腰,怎麼感覺,已經斷了呢?”
原本伸到頭頂的手又收了回來,轉而按壓在腰上,宋輕笑眼睛都還沒有睜開,但是痛苦扭曲的表情已經做得很足了。
感覺很奇妙,就像是被大碾車從頭到尾碾壓了好幾遍。
嗯,尤其是腰的部分,可能是著重碾壓了無數次。
“傅槿宴,你這個精蟲上腦的王八蛋!”
傅槿宴正推門走進來,將這句話一字不落的聽了個清清楚楚,頓時眼眸中便閃過一抹暗光,輕輕地挑動著眉梢。
“這一大清早的就罵我,笑笑,你是不是覺得我對你太溫柔了,所以想要劍走偏鋒,刺激刺激我,也刺激刺激你?”
聽到那個戲謔的聲音,宋輕笑“騰”的一下子睜開眼睛,腦袋向著門口的方向一偏,目光灼灼的看著他,用力的磨了磨牙,“咯吱咯吱”的聲音很是響亮。
“臭流氓!你還好意思說!老娘的腰啊都要斷了你知不知道,你丫的是準備吃了我嗎?”
“吃了你?”傅槿宴沉吟片刻,在她迫人的目光之中,緩緩點了點頭,語氣帶笑,“我確實是有這個想法,目前正在研究是把你清燉了還是紅燒了,亦或者是……直接扒了生吃,味道一定棒極了。”
說完,他還伸出舌頭舔了舔唇,做出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
宋輕笑:“……”
嗬嗬!丫的真棒,太有想象力了!
就這樣的還不打死,難道留著過年嗎?
對於這個問題,宋輕笑陷入了深深的思考當中。
傅槿宴看著她眉頭緊鎖,一臉凝重,啞然失笑,緩步走過去,輕輕揉了揉她的發頂,笑容溫柔得幾乎可以滴出水來。
“小懶蟲,別亂想了,趕緊起來吧,吃過早飯,我們就可以出去玩了。”
聽到可以玩了,宋輕笑頓時來了興趣,剛才糾結的事情也已經早就拋到了腦後,當做完全沒有發生一樣,“噌”的一下子就從床上爬了起來,不歇氣的衝進了浴室,動作一氣嗬成。
傅槿宴在一旁目瞪口呆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