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槿宴雖然在笑,但眼神裏的狠厲之色卻非常明顯。
宋輕笑卻並不覺得害怕,反而覺得他這樣子像個護犢的老母雞,可愛極了。
“但是我看新聞上,說蔡雅雅是被她自己就職的娛樂公司索要天價賠償金,說她違約了,這個你是怎麼操作的?”宋輕笑像個好奇寶寶似的,興致勃勃的不肯放過每一個細節。
傅槿宴笑了一下,“這還不簡單,你說我要是提出和娛樂公司合作,但要求是追究蔡雅雅的違規行為,畢竟之前我和那個公司還簽了一份合約的不是嗎,你還記得那個嗎?”
“當然記得啦,要不是你這個助理這麼霸氣的去找他們,那個梁鄭東恐怕不會這麼輕易就妥協。”宋輕笑調侃著他。
“我拿著這個合約去找他們,同時,把卡洛反咬蔡雅雅的話錄成語音拷貝了一份交給對方,讓他們處理好這件事,處理得讓我滿意的話,我和他們就合作新項目。要是不處理,我就自己走法律程序了,當然項目的事也就吹了。他們自然知道取舍,一個早已過氣的人,甚至不如十八線小明星,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甚至還得罪了我,不舍棄她舍棄誰。這樣的藝人,他們隻要想捧,再找一個條件不錯的,照樣能捧紅,何必為了一個不知好歹的蔡雅雅丟掉上億的項目呢,傻子都知道怎麼選擇。”
傅槿宴說得相當不以為然,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商業中的交往,永遠是建立在利益上的,很顯然,蔡雅雅那個明顯不能為他們帶來利益的人,自己還不停的作,成為棄子是必然的結局,也怪不得他心狠手辣,趕盡殺絕了。
誰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笑笑呢,他曾經念在她是女人的份上,隻是警告了一番,誰知道她還是不死心,非要跟卡洛混在一起對付他老婆,他就隻好讓她感受一下破產,和從始至終被人渣欺騙的滋味,畢竟,能被人渣欺騙的人,自己本身就好不到哪裏去。
說蠢都是抬舉她了。
“你說的很有道理,對付非常人就要用非常手段,仁義道德那一套他們壓根就不吃,也就不必再浪費那個美國時間了。對了,那卡洛你是怎麼處理的?”宋輕笑眨著水潤的大眼睛問道。
“這個就更簡單了,我隻是找人將他秘密綁了,然後用一把隻裝了一顆子彈的槍威逼他,一開始他還死死的閉著嘴巴,不肯說出真相,我就隨意開了一槍。”傅槿宴笑得溫和,像一個人畜無害的翩翩佳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