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完液後,傅槿宴摟著宋輕笑,和楚恒道了別之後,轉身便走,動作幹淨利索,完全沒有給她拒絕的機會。
“誒,誒,槿宴,怎麼走的這麼快,很著急嗎?”
對於她的疑問,傅槿宴抿著唇一言不發,悶頭向前走,動作輕柔的將她塞進車裏,打著方向盤,車子向著遠處駛去。
緊盯著他看了好半天,宋輕笑好不容易有些清明的腦子漸漸的反應過來,瞪圓了眼睛,詫異的問道:“槿宴,你該不會,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按照平時他吃醋的表現來看,還真是一模一樣,連嘴角下垂的弧度都沒變。
話音剛落,就聽到一陣輪胎擦過地麵的聲音,宋輕笑抗拒不住的向前撲了過去,又被胸前的安全帶給攔了回來。
“兄弟,你想要幹什麼!”瞪圓了眼睛,她一臉的驚恐和憤憤不平,“你知不知道你這麼一緊急刹車,我的胸都要被勒平了!到時候你哭都沒地方哭去!”
“那也沒事,反正你現在的……”傅槿宴拿眼睛掃了掃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也都是我一手帶大的。”
宋輕笑:“……”
一、手、帶、大!
丫的真是好意思說,要不是勞資先天條件好,你能……不對,跑偏了!
你丫地怎麼一言不合又開車!
瞪著眼睛,宋輕笑磨了磨牙,一臉的糾結與無奈,“傅槿宴,你整個人現在就是一個大寫加粗的‘色’字!”
“謝謝誇獎。”傅槿宴承認得毫不客氣。
對此,宋輕笑已經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了。
臉皮太厚,不想交流!
輕哼一聲,她將腦袋轉向一邊,留給他一個高傲的後腦勺——姐也是有脾氣的人。
見狀,傅槿宴輕笑一聲,突然覺得自己剛才沉悶了許久的心情一下子就晴朗了。
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頂,她略微的掙紮了一下,也就沒有其他的動作了。
“笑笑,我是真的吃醋了,我不喜歡看你對著別的男人笑得那麼燦爛。”他輕聲說著。
頓了頓,他又懊惱的補充了一句。
“可是,我也知道,我不能阻止你的行動,畢竟,那是一個正常人應該有的社交。你知道嗎,我多麼想把你藏起來,讓其他人一輩子都看不到你。”
不管男男女女……
聽到前麵的話的時候,宋輕笑心裏還有些感動,順便小得意下,然而聽著聽著,就覺得有些不對味了。
她抬起右手,用食指指著他,瞪著眼睛,像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你你你……我跟你說哦,非法拘禁可是要坐牢的哦。”
傅槿宴醞釀好的心情一下子就被這句話戳破了,他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語氣是掩飾不住的嫌棄,“我這不是還沒非法拘禁嘛,不過……你要是再不好起來,不管非不非法,我先把你吃了,滿足一下我的口腹之欲。”
“哼,代我問候一下你老人家的腎!”宋輕笑翻了白眼,色狼就是色狼,不管說什麼都會扯到那件事上,也不怕年紀輕輕的就腎虧。
“我的腎好不好,不用問候,晚上你親自領教一下就行了。”傅槿宴似笑非笑的說道,覺得她這炸毛的樣子看起來特別的……賞心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