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良心及時回來,宋輕笑倒了一杯冷水給歐珊珊,示意她含在嘴裏,然後一本正經的教育道:“你呀你,用得著這麼激動嗎?你家安德烈不就是要跟你討論點東西嘛,哪裏就值得你開心得咬自己的舌頭呢。”
嘴裏含著冷水,說話不靈便的歐珊珊隻得以眼神來證明自己的不服氣。
“喲喲喲,瞧瞧你這狂野的小眼神,大爺我最愛這個調調了。”宋輕笑摸著自己的下巴,往上挑了挑,邪笑道,“來,小妞,再給爺來一個。”
歐珊珊:“……”
來人呀,開門放旺財!
晚上,歐珊珊沒有那個膽子敢去跟吃飛醋傅安德烈睡一塊,十分熱情主動的攬著宋輕笑的腰就進了客房,姿勢看上去十分別捏。
歐珊珊比宋輕笑高挑一些,現在不由分說的就攬人家的腰,宋輕笑看上去像是被她挾持了一樣。
“呼……”歐珊珊關上門,長籲了一口氣,一下子撲到在柔軟的床上,“這下才終於感覺安全了有木有,話說笑笑童鞋,你在我家多住幾天唄,我天天陪你,二十四小時貼身貼心服務怎麼樣?”
歐珊珊一副“我陪你你應該十分榮幸”的樣子,看得宋輕笑十分的……牙癢癢,想抽她。
“得了,姍姍,我好歹也是結過婚的人,知道電燈泡是一種多麼討厭的存在,你家安德烈心裏不知道對我有多少怨念,拜托你趕快去安撫一下。”
“才不要呢,他那個小心眼,就該治治,什麼飛醋都吃,還不得熏死人。”歐珊珊對此表示拒絕。
“能有個人為你吃醋就不錯了好吧,別太得意太傲嬌太作了!哪像我現在這樣,隻有自己吃自己的醋。”宋輕笑黯然一笑,又想起了一些往事。
傅槿宴曾經也是這樣,別人隻要有一點稍微越界的舉動,哪怕對方是個女人,他都要吃上好一陣子的醋,然後晚上自己就被連夜折騰,第二天腰酸背痛的起不來。
然而往事已矣,尤其是將往事與現在一對比,更覺得心痛難當。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歐珊珊看著宋輕笑突轉直下的情緒,也歎了一口氣,將她拉到自己身邊坐下,語重心長的說道:“笑笑,你發自內心的告訴我,你現在是不是後悔了?”
宋輕笑苦笑一聲,“後悔嗎?好像並沒有多少這種情緒,隻是做了一些我認為不得不做的事,至於這些後果,一部分在預料之中。”
“一部分?那就是說還有一部分你是壓根就沒想過是嗎?沒預計到事情會朝這方麵發展是嗎?比如傅槿宴竟然這麼快就跟別的女人約會?”
見宋輕笑沉默的點點頭,歐珊珊頓時恨鐵不成鋼的戳了一下她的腦袋,“你呀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至情至性不是這麼個用法。我們這一生,真正要學習的,其實是取舍,女人就是太過感性,雖然感性也是一件好事,但凡事過了頭,對我們來說就是一種束縛,感性也好,理性也罷,都是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