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想到,你都已經這麼大了,在娛樂圈裏麵也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居然還這麼的愚蠢,連自說自話的能力都見長,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聽著傅槿宴嘲諷的話語,鄭婉兒臉上的笑容凝固了一下,隨即又瞬間笑開,明媚如陽,仿佛並沒有聽出他的諷刺一般,坦然自若:“你性格這麼悶,我自然是要說的多一些,這樣才顯得熱鬧一些,沒辦法,我這麼喜歡你,自然是要照顧你的情緒了。”
“我對著喜歡的人的時候,說的比你還要多。”輕嗤一聲,傅槿宴懶得拿正眼看她,轉身坐下,慢條斯理的說道,“我剛才之所以沒有走,不是因為別的,我就是想要看看,你究竟在耍什麼手段。那天在電視台的時候,我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可是看你今天這個架勢,似乎並沒有領會我的意思,甚至還在變本加厲,如此膽大,倒是令我刮目相看。”
“能夠讓你對我刮目相看,是我的榮幸。”
就像是打太極一樣,鄭婉兒將他的問題再一次輕飄飄的推了回去,將避重就輕這一觀點發揮了淋漓極致,“槿宴,你怎麼能覺得我是在耍手段呢,我可是真的太喜歡你了,不舍得和你分開,所以想盡辦法的想要和你重歸於好。那個宋輕笑究竟有什麼好的,你就這麼的割舍不下,這麼多年了,居然還沒有膩。可是再怎麼樣,你們都已經離婚了,她現在身邊還有一個韓潮,你根本就是什麼機會都沒有了。為什麼不回頭看看我呢,我和她相比,一點兒也不差!”
“你和她相差的地方就在於,她從來不會像你這樣的大言不慚,連自我的定位都找不準!即使我那麼的寵著她,護著她,可是她從來都沒有像你這麼的盛氣淩人,令人看了,惡心的隔夜飯都能吐出來了。”
沒有了宋輕笑在身邊護著,傅槿宴的毒舌能力越發的強悍,完全無所顧忌,絲毫不在意她是否承受的住,隻管將自己想說的話說出來,痛快了就好了。
剛才宋輕笑傷心的跑來,他沒有追出去,一是因為有他在,那些人就不敢當著他的麵去騷擾宋輕笑,二是當時她已經十分的傷心和難過,就算自己追出去,以她的倔脾氣,估計也不會聽進去任何的話的,還不如讓她自己一個人好好地靜一靜,最關鍵的一點,鄭婉兒的出現很是詭異,她竟然能夠和記者一起找到這裏來,絕對不是機緣巧合,一定是早就發現了自己的行蹤,故意設下的圈套,所以他要留下來,看看這個女人在搞什麼鬼。
看來公司裏麵,還是有心裏不安分的人,在偷偷地通風報信。
陳盛這段時間被傅槿宴“發配”出去,暫時沒有回來,公司裏麵的人就失去了管束。
嗬!簡直是不知死活!
麵對著他的無情的奚落,鄭婉兒臉上的笑容已經要維持不住了,僵硬的像是雕塑出來的表情一樣,充滿了違和感——這個時候,臉上動過刀的後遺症就顯現出來了,麵部十分的不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