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宋輕笑哭了,傅槿宴捂住胸口,隻覺得那裏傳來一陣鑽心刺骨的疼痛感,令他難以忍受。
記憶中還存有著宋輕笑委屈的時候哭泣的樣子,隻要一想起來,都會覺得很難受,現在又得知了她在哭,而自己卻什麼都不能做,不能抱著她,不能哄她,不能為她擦眼淚……真憋屈!
“戀愛中男男女女喜歡作的,我也不是沒有遇見過,畢竟身邊的朋友性格都不一樣,總有一兩個矯情的,但是像是你們兩個這樣的,我還真是第一次見,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我對你們隻有佩服。除了佩服,什麼都不剩了。”
這麼明顯的諷刺,傅槿宴聽了,眼眸的神情轉冷,瞥著她的眼神很是不友好。
冷哼一聲,他沒什麼好氣的說道:“我們之間的事情,我會處理好,不勞你在這裏費心,鄭婉兒我也會收拾,但是現在時間還沒到,我掌握的東西還差了一些,所以還要再等一等,讓她再囂張一段時間。”
“然後讓笑笑再委屈一段時間?”歐珊珊毫不留情的接著說道,眼神兒輕蔑,“傅槿宴,我真是覺得我好像從來都不認識你,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的優柔寡斷,以前的你強勢又霸道,說話做事都是說一不二的,可是現在……你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給我的感覺實在是太陌生了。”
傅槿宴捏著鋼筆的手慢慢的收緊,手背上青筋暴起,薄唇緊緊地抿成一條線,臉色陰沉,語氣冰冷:“我是什麼樣子的人,笑笑知道就好了,旁人如何想我完全不在意。”
“是嗎,可是你知不知道,就你現在的一舉一動,就算是笑笑,也已經迷茫了。她也看不懂你的心思,我隻奉勸你一句,做事情之前,考慮的清楚一點兒,別弄到最後,一無所獲,什麼都落不下,畢竟世事無常,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在你的掌控之中的。”
聞言傅槿宴冷笑一聲,“多謝關心,但是我自有主張,隻要你不幫著別人來對付我,我這邊就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我?我可沒有那個閑心。”
輕嗤一聲,歐珊珊眼眸一轉,突然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看起來很是邪惡,充滿了陰謀,“不過你倒是提醒我了,韓潮可是要回來了,到時候看到笑笑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你說他得多心疼,然後又要嗬護備至的照顧她,日久生情,笑笑又是一個容易感情用事的人,這麼長久的感動加在一起,你說她會不會這一次,如果韓潮再主動,她就順勢答應了呢?”
看著傅槿宴驟然轉冷的眼神,她的笑容越發的擴大,看起來充滿了幸災樂禍的感覺:“你別瞪我,我說的可是很有可能的,畢竟韓潮可是比你更加的占據了天時地利人和,機會比你大得多,而且呢,你現在這麼的折騰,隻會將笑笑越推越遠,到時候順勢就推到了韓潮的懷裏,他得高興壞了,說不定兩人結婚的時候,還會給你包個大紅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