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花樓,雅間包房。
劉子楓等人熱情洋溢的舉杯換盞著,今天連初一都喝了一點酒,弄得兩頰緋紅,楚楚可人。
終於東方小樹以回去要趕製“熱帖”為由,帶著初一逃離的現場。
而微有酒意的初一更是輕聲的問著:“少爺,誰是李靜啊?”大感頭痛的東方小樹心裏大罵著劉子楓等人的欠嘴巴,口中卻說道:“有機會讓你們見一見,不過她可能很醜!”初一的臉更紅了,牽著手低著頭繼續前行著,沒有說一句話。
回到家中的東方小樹迅速換上一身黑色夜行衣,掛好破刀小金,順手拿了一把符紙,揣到懷中,已被著不時之需。叮囑初一早點睡覺之後,東方小樹終於一個縱身,消失在了小院中。
今夜的目標為蔡遠的胞弟蔡賢。人們都說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一點都不假。蔡賢原本就是無所事事的街頭混混,打個架,鬥個毆,偶爾調戲一下別人家的媳婦兒,覺得日子也不錯。突然有一天,自己的胞兄蔡遠出息了,蔡賢的好日子終於到了。畢竟寫不出來兩個蔡字,尤其是對本著任人唯親的蔡遠來說。蔡賢竟然成了蔡府的內府總管,大小事情全部參與,更是蔡家幫的重要成員。
東方小樹經過打探之所以選擇對蔡賢下手,完全是因為是該蔡姓之人贖罪的時候了,而恰好他也姓蔡,還是蔡遠左膀右臂。
一身黑色夜行衣的東方小樹在田字格的大街小巷上下地穿梭著,順便居然了解了一下大街小巷的醉酒行人的百態,感歎著:“酒真他媽的不是一個好東西,隻是給男人與女人放縱的借口而已,完全是一種去了癮的鴉片!”
蔡府,內宅。
穿著一身內衣的蔡賢正捋著胡子,品著茶,怡然自得的聽著小曲兒。這大半夜的,為什麼這位老頭子如此精力充沛呢,還聽著小曲兒?原因很簡單,得看唱曲兒的人是誰啊。美貌如花,雙十年華,正是女人一生中最為美麗的階段。此女子是誰?正是蔡賢剛剛納的第十房小妾。蔡賢不可謂不老當益壯,居然還能夜夜笙歌,看向女子的眼神,居然還充滿著一種狂熱。
東方小樹躡手躡腳的潛行到內宅,看著這一切,還有點納悶:“怎麼每次都和女人有關,看來男人都是一樣的!”沒有過多仔細的打量唱著小曲兒的女子,東方小樹便把目光定格在蔡賢的身上,心裏問候著蔡賢的全家老小。
這時唱曲兒的女人終於動了,蓮步輕移地走向蔡賢,不知道是有意亦或者是無意,披著的輕紗竟然在蓮步輕移間滑落,纖長柔美的玉臂一覽無餘,無限美好的胴體更是在內衣間左右搖曳,讓人無限遐想。吞了一口唾沫的東方小樹瞬時全身燥熱無比,就要挪開自己的雙眼,就在這時一朵妖豔的紅蓮引起了東方小樹的注意,東方小樹瞬時全身清涼無比,眼睛更是一眨不眨地盯著那朵妖豔的紅蓮。
“對於上次的殺人,東方小樹心裏一直有點愧疚,畢竟連累了一個無辜的女人。這一次原本打算隻殺蔡賢一人,沒想到居然遇到了久違的紅蓮妖教,一起斬了。”東方小樹心裏打算著。
就在蔡賢兩人陶醉之時東方小樹進到了屋裏,被揉著太陽穴無限享受的蔡賢,突然雙目怒睜,就要大喝,東方小樹哪能給他機會,一拳便讓蔡賢失去了知覺,暈了過去。而麵對突然闖進的東方小樹,唱曲兒的女人隻是蹲下,雙手抱著自己的身體瑟瑟的發抖,居然沒有高喊或者驚叫,東方小樹舉著的小金猶豫了一下,望向了美貌女子,而此時美貌女子低著的頭居然也在上揚著,隻見女子雙目一閃,東方小樹頓時生出一種眩暈感,一種無力感,一種馬上就要睡去的感覺。而此時美貌女子蹲著的身子動了,還有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瞬間便刺向了東方小樹。
眩暈,也僅僅隻是眩暈而已,東方小樹搖晃這身體向後退去,而明晃晃的匕首繼續向前刺著。就在匕首即將臨身那一刻,東方小樹終於感受到破刀小金的那一絲冰涼,後退的身體硬生生的一側,將將讓開了這要命的匕首,不假思索的手起刀落,美貌女子慢慢地蹲著自己的身體,一隻右手卻緊緊地捂著自己的喉嚨,而一雙充滿魅惑的雙眸更是瞬間清澈,左手的匕首更是向地上落去。
抓住半空中的匕首,東方小樹將它深深滴刺入失去知覺的蔡賢的胸口,更不時的來回搖晃著,發泄著。一口吹滅昏黃的油燈,東方小樹再次消失在漆黑的夜中,沒有一絲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