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國怎奈上輩情3
這一天,韻兒與淩軒然到處逛逛也就到了晚上,宮裏來了人,將韻兒和淩軒然迎了進去。
畢竟是在異國他鄉,韻兒也不便給浩國丟臉,也就打扮了幾下,穿上了一件淺綠色的衣裙,活潑靈動,又不失端莊,在臉上塗了些胭脂,頭上簪這一支玉簪與一支金步搖,如果說素麵朝天的韻兒淡雅別致,而微微打扮的韻兒則是美豔不可方物了。
看到美豔至極的韻兒時,淩軒然有刹那的微怔,但很快就恢複了,玩世不恭地說了句:“今天的你,很美。”
韻兒回了他一個笑:“多謝誇獎。”
兩人到了宮中,看到的場景另他們大吃一驚,這並不是韻兒之前看到過的幾場宴席,這場宴席這有少數幾個官員以及皇帝,這未免有些奇怪。
“浩國使者見過燕國皇帝。”韻兒和淩軒然同時說道。
燕國的皇帝似乎挺隻有三四十歲,不過臉上已有微微病態,他很溫和地說:“兩位使者遠道而來,路上辛苦了,不必多禮了,趕快入座吧!”當他抬起頭來,當他看到韻兒臉的那一刻,他呆住了,口中喊著兩個字,兩個韻兒十分熟悉的字“暖兒,暖兒——”聲音並不大,隻是,清清楚楚地入了韻兒的耳中,大概,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了。這是,燕皇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態,於是也就恢複了正常,隻是眉頭緊鎖了。
韻兒與淩軒然一起入座了,坐在韻兒對麵的男子吸引了韻兒的注意,那真是個無法用語言形容的男子,撇開他那張俊逸得毫無缺點可言的臉龐外,表麵看來如師兄一般溫和,感覺沒有什麼危險,再一瞥他那深不可測的眼眸,裏麵似乎透露著邪氣,像淩軒然的邪氣是外表的,而這個男子,是骨子裏的邪,而且他仿佛還有著與淩軒然相似的一種氣質,是什麼呢?說不出來,再瞥了瞥上位的皇帝,對,沒錯,是一種霸氣,一種君臨天下的霸氣,他到底是誰?難道,他便是燕國的太子,那個燕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太子,司馬墨言。天哪,這男人太可怕了,假如有一天,他與淩軒然都當了皇帝,怕是就連自己身邊這不可一世的男子,也會有一種遇到勁敵的感覺吧!
他感覺到了她打量的目光,對著她微微一笑,溫文如玉地笑,韻兒也回了他一個同樣的笑容。
這種掩藏地如此之深的男子,真是太可怕了,自己看人的目光一向是準的,不過,她注定不會與他有交集,因為,她與淩軒然的關係已經搞得她難分難解了。
一群舞姬在前麵跳著歡快的舞蹈,確實很美,可是,她卻有種莫名的危機感,她又想起了這場宴會的古怪,拉了拉淩軒然的衣袖,輕輕伏在他耳邊說道:“你不覺得這很像鴻門宴嗎?”
聰明如淩軒然,怎麼可能沒有察覺到呢?他亦是輕輕地對韻兒說:“一切小心。”
韻兒不語,隻是深深地點了點頭。
燕皇親切地對韻兒說:“看到王妃,不覺令朕想起了一位故人,不知王妃在燕國可有親人?”
韻兒知道,這燕皇當年與娘有過一段說不清的感情糾葛,再說這場宴會實在太可疑了,或許能讓他念及與娘親的舊情,放過自己和淩軒然,韻兒說:“小女子乃是昔日浩國大將軍蕭騰與燕國上官暖歆的女兒,所以自然有親人在燕國,隻是多年不曾相見,他們大概也不知有我這樣一個人吧!”按輩分說來,自己還得叫他一聲姨父,而且差點叫他一聲爹了,所以當然是有親人的。
暖兒,暖兒,她竟是暖兒之女!燕皇平定下心來,手一揮,那群舞姬就下去了,“原來如此,來人,為兩位斟酒,朕要與安陽王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