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的天幕上嵌著一輪金光燦爛的太陽,一片白雲像碧海上的孤帆在晴空中飄遊。
蒼穹之下,一名穿著玉蘭西校校服的中學生,脖子上係著與大多數男生一樣像鹹菜幹般的紅領巾,但臉上卻無絲毫稚嫩之氣,雙眸微張,神色中仿佛帶著些許怒意又透露著稍稍不屑之色,他的目光投射向拉住牧琳月的那名士兵,投射向士兵那不時顫抖,露出絲絲懼意的雙眼,這名中學生正是張儒。
他就這樣一邊看著那名士兵一邊一步一步邁開腿朝前走去,經過訓練的士兵們反應迅速,立馬把頭靠近槍托,用已上了膛的鐳射自動步槍對準了張儒,用於瞄準的激光照在張儒身上形成一個個紅點,紅點晃過張儒的眼睛,使張儒感到十分不舒服。
見張儒不顧槍械的威脅繼續靠近,一名士兵不得不警告道:“中學生,不要在往前了,否則我們將進行防衛式攻擊。”
張儒沒有作出任何表示,仍筆直向前走去,像是根本沒有聽到士兵的警告,神色不變。
士兵們見張儒這番,警惕的朝後退了兩步,接著互相看了看,輕輕點頭示意,於是,隻聽得幾聲參差不齊的響聲,士兵們開槍了。
一顆顆漆黑的子彈帶著火花從槍膛中飛射而出,子彈三百六十度旋轉,其尖部頂著螺旋狀的氣流,破空而去。
但不料子彈以超越肉眼的速度飛至離張儒隻剩一米遠之時,突見圍繞著張儒身旁一圈,瞬間升起一道火牆,火焰翻滾,子彈統統被席卷而入,沒入火牆,不見蹤影,陣陣熱浪撲向士兵們以及牧琳月那驚呆的麵孔。
待士兵們還未反應過來,張儒已從火牆中爆衝而出,雙手化作火拳,帶著熾熱的高溫,如迅雷般將士兵全部撂倒,有些士兵臉上被火拳所打中,烙下了一個鮮紅、腫脹的拳印。
尤其是那名拉住牧琳月的士兵,一下被張儒的火拳錘出兩米多遠,一個倒栽蔥倒在地上,口中不停吐著白沫。
張儒見障礙已除,便將身上的火焰褪去,雙手像收工一樣拍了拍,拍去手上的灰塵,就將嚇坐在地的牧琳月扶了起來,在被張儒拉起來之前,牧琳月也是由於好奇,試探著用纖細如春蔥般的手指小心地碰了碰張儒的手,確定沒事後才敢握住張儒的手,倒引得張儒不禁發笑。
張儒帶著仍有些驚魂未定的牧琳月一邊去與其他學生彙合,一邊以盡量平和的語氣向牧琳月問道:“那個,譚晶送你的那顆球,能不能給我。”
牧琳月有些疑惑,問道:“哦,這顆東西有什麼問題麼?”說著,牧琳月從口袋中摸出了那隻域座。
張儒看了看那隻域座,向牧琳月解釋道:“具體原因我不能說,但是我可以保證它是十分危險的。”
“哦。”牧琳月說道,臉上也無多少遺憾之色,“那就給你吧,隻希望譚晶不要生氣才好。不過張儒你好厲害哦,剛剛那火焰是怎麼辦到的啊。”牧琳月一臉好奇的看著張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