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自清去向梁玉兒告別,推門不動,他好說歹說裏麵的人就是不開,隻是傳來摔打東西的聲音。
何自清險些跪下,苦苦哀求:“玉兒,玉兒,你別把自己氣壞了。我去白雲觀辦完事立馬回來陪你!一準給你天底下最珍貴的寶物,皇妃王母也無法跟你媲美,噢?別生氣,好不好?”
門吱地開了,梁玉兒撅著嘴看著何自清。
何自清趕快進去,摟她要吻,她嗯嚀推開,嬌嗔:“還不去!早去早回!我一個人可害怕!”
何自清軟應一聲,一步三回頭走了。
何文慶忙隱身一邊,看著何自清出了院門,他橫衝直撞闖進房裏,把門插了個死。
梁玉兒猜定是他,不予理睬,隻是坐在妝台前梳理一頭青絲。
何文慶一把奪下梳子。
梁玉兒輕視他,櫻唇輕啟:“出去,我這裏不歡迎你。”
喀嚓——
梳子在他手中碎裂。他擒住她腕子,杏目充血,呼哧呼哧地狂喘,切齒:“臭婊子!你他媽敢耍弄老子!說好聽我安排,你倒自己行動了!!說!你到底是什麼人?來這裏有何居心?”
梁玉兒掙紮,他愈加抓的緊死,幾乎要把她的骨頭折斷,卻莫名地激起了她春浪動蕩,有氣無力地:“放開,你弄疼我了!”
近距離看梁玉兒經過精心裝扮之後,美得咄咄逼人,何文慶的怒氣噓噓變作欲望的沉重呼吸,言不由衷地:“疼?你不說實話我讓你痛死!”
梁玉兒一陣畏懼,也亂了氣息。
何文慶把她推倒在床,就撕扯其衣服。
梁玉兒威脅到:“我可是你爹的人!你敢——”
何文慶冷笑:“他?他都快鑽土了!你當真以為他能給你神仙日子?你不就是想要錢嗎?老子有的是!你若敢把這事告訴他,我要你死的難看!”撕下她外衣:“你他媽見我功不如他,想以美色迷惑他,打算對付我是不是?今天讓你認識認識何文慶是誰?!”
何文慶對著她一陣狂吻。
梁玉兒有些招架不住地捧住他因欲念而膨脹的臉孔,銷魂一笑:“我其實是故意試探你的真心的!文慶,我喜歡的人是你啊!”
“臭婊子!你見風轉舵的本事不小嘛!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何文慶如狼撲羊??????
得到滿足之後的何文慶穿著衣服。
梁玉兒臉兒紅撲撲的,意猶未盡的樣子,看著他:“你真的是個好男人!我沒看走眼。”
何文慶嗤笑:“這話你對多少個男人說過?”
梁玉兒起身:“你是我第一個男人!你爹他也沒碰過我!”
何文慶顯係大驚,回頭盯著她:“你說什麼?他、他沒——你他媽少唬我!”
梁玉兒真切地:“你難道真的沒有感覺出來我是完璧之身嗎?”
何文慶變色:“我爹他知道你是黃花閨女?”
梁玉兒抱住了他:“文慶,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要不負責任。”
何文慶亂亂地不作回答,但是心裏非常的舒暢和得意,撫著她臉,詭笑:“隻要你聽從我的安排,我會好好對你的。”
梁玉兒熱切地吻起他來。
何文慶道:“幹什麼?上癮了?”
梁玉兒撒嬌:“剛剛你太粗暴,現在好好地疼愛我一下。”
何文慶含異義:“你覺得我不夠愛你嗎?”
梁玉兒在他耳邊呢喃:“我們永遠不要分開好嗎?”
何文慶不言語。
梁玉兒見此萬分驚喜,要鑽進他懷裏。
何文慶一反常態胳膊一抬,把她推了開去,拿衣披上要下床。
梁玉兒拽住:“文慶,你怎麼了?”
他甩開她手,叱道:“別以為老子把你上了就會當神供奉!告訴你,這個世上沒他媽真情!這隻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你他媽還當真了!”
梁玉兒驚悸。
何文慶整理好衣服,用毛巾擦去臉上的朱紅印跡,回頭厲道:“記住我的忠告,有空我會再找你!”摔門而去。
梁玉兒淚如泉湧。
梁玉兒帶著傷痛逃回行館,向公主耶律珍哭訴不幸遭遇,悲淚欲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