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不如(1 / 2)

舒秋蘭疼叫不已,嘴臉唰地猶如死灰,軀體一陣顫栗——

趙華香被她痛不欲生的慘叫驚得的抑不住要破頂而出,但思量著倘若這時露麵,豈不是不打自招讓何文慶抓住他跟子冰在一起的把柄,這個喪心病狂的家夥指不定會怎樣對待子冰,想著這些,他隻好強忍怒氣,靜觀其變。

聽著舒秋蘭的痛嚎,何文慶興味愈加高漲,那隻魔爪更加深入,麵目猙獰地看著她慘白扭曲的嬌容,淫笑聲聲:“舒服吧?舒服就給我笑出來,笑啊!”

舒秋蘭頓時冷汗如雨,忍無可忍字抓住那魔爪眼淚汪汪,極度的痛苦已讓她說不出話來。

何文慶抓住她衣領猛然一甩——

她橫飛出去,撞在東北角牆上啪地重摔在地,剛好落在掩蓋地道的石板上,劇痛攻心,動彈不得。

趙華香乍聽頭頂一聲悶響,好不驚駭,站直身子細聽。

何文慶冷笑著逼來,穢目在她精裸的雙腿掃射,那雙美腿間殷流染紅了粉色裙擺。

何文慶右手亦也沾滿鮮紅,解著衣帶,眼中迸射**。

舒秋蘭恐懼萬狀,將這副劇痛的身子緊緊蜷縮——

“放開我!不要傷害我老婆——放開我!”外麵的段驚天/怒吼著。

何文慶距她五步之外站住了,惡狠狠地:“你不想那個醜八怪死在你手中吧?”

“不要——”舒秋蘭忙將眼淚一抹,扶著牆壁顫顫巍巍地艱難站起,強忍著下麵撕裂般疼痛一瘸一拐地向他走去,灰白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妖嬈,強顏歡笑:“能伺候萬歲爺您,是奴婢三輩子修來的福分——”

何文慶奸佞而笑:“算你識相!”

趙華香細聽上麵沒了動靜,忍不住掀啟一絲小縫,往外窺視,不由咂舌——

趙華香看見舒秋蘭狐媚十足地為何文慶寬衣解帶,她的背影擋住了趙華香的視線,以至於他看不到何文慶的麵目,隻見到何文慶一雙魔爪在她脊背臀部上下亂摸,嗤地撕去了她衣裳——

舒秋蘭一副絕美的精裸身體展現趙華香眼前,他的憤怒如火山噴發,暗自呸罵:“你個王八蛋!敢做對不起子冰的事,我他媽閹了你!!”

接下來的一幕讓趙華香無地自容,臉紅耳熱。

舒秋蘭在何文慶赤條條的軀幹上親吻著——

房間裏響起何文慶快活的聲音——

趙華香倉忙合上石板,躊躇起來,是應該出去阻止他的獸行還是眼睜睜任由他胡作非為?原想著他盡量收斂對子冰的感情,不想讓她左右為難,畢竟她和何文慶還是名正言順的夫妻,而且也有了孩子,雖再有諸多的痛苦和不舍,也不希望孩子缺爹少娘,他受夠了家破人亡的淒苦滋味——

頭頂忽地一聲異響,嚇他一驚。

何文慶將她按在了羊毛地毯上,刺入了她的軀體,對她進行滅絕人性的蹂躪??????

舒秋蘭慘叫驟起——

趙華香仇恨直衝腦門,上麵的動靜太大,他再也不能容忍舒秋蘭撕心裂肺的哀嚎,狠力掀著石板,但石板被壓的死死的,根本奈何不得。

趙華香咬牙欲碎,忽然又東西打落在他胳膊,借助火折子光亮細瞅,是一滴滴鮮紅的血!

趙華香仰頭便見石縫裏滴滴殷紅正徐徐滲落,欲要掌劈石板——

“華香——”子冰遠遠走來。

趙華香忙迎去,低聲道:“外麵好像有禁衛軍——先回去吧,等等再說。”

“哦。”子冰張望了一眸地道口,歎息:“但願段驚天夫婦二人逢凶化吉,不要有什麼意外。”

趙華香心似刀攪,更低沉地:“是、是的,希望他們沒事——”

段驚天何以堪忍舒秋蘭的慘嗥和何文慶的獸叫,捏拳出血,咬破了嘴唇,不是幾個禁衛軍將他死死按定,他絕然會撲進去跟這個禽獸同歸於盡,但鑒於舒秋蘭在其手中,他更不敢逞口舌之勇,隻能在心中將這禽獸祖宗十八代都咒罵了個遍。

上麵的聲音嘎止——

段驚天一顆心噗地沉入無底冰窟,肺腔裏迸出一句:“秋蘭?!!”掙脫障礙就往樓上衝去,卻莫名其妙地反彈回來,摔下樓梯,滾落店堂,當即連吐狂血。

何文慶衣衫不整地下得樓來,一臉快慰地盯著渾身抽搐的段驚天,傲睨自若:“不知死活!”從他身邊走過,淫邪地:“你老婆不知有多爽快呢,可想而知你就是個百無一用的廢物!哈哈哈??????”

段驚天混沌意識裏想要揪住何文慶將之碎屍萬段,但無力動彈,隨後迷迷糊糊聽見他的冷邪狂笑,五髒一痙,再次噴血沒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