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這是拿性命在賭,拿全天下命在賭。”漠歸大喝道,她竟然拿自己和焱皓的生命去賭,她絕對輸不起。
“我清楚,我比誰都清楚,我不在乎全天下的命,我隻在乎他,如果他走了,我會讓全天下的人來跟他陪葬。”
她比誰都知道焱皓對於自己的重要性,全天下都不如焱皓一人。“希望你有辦法。”她都說出這樣的話,那他還怎麼說,大不了一個字,死,誰怕誰。
“洛兒,你幹什麼,別這樣。”隻見君洛扒拉著君梁的衣服,紅如血的朱唇映在君梁憤怒的臉龐上,一會青,一會紫。
那樣子像是花樓裏的賤女,那披在君洛上的衣服隻剩下一片,裸露著肩膀處,隻輕輕一帶便能扯下來。
“君梁,很享受這一刻嗎?還有更刺激的,好好享受這溫暖的一刻吧!”看了一眼君洛,轉身向樓梯走去,她才不要看侮辱她眼睛的畫麵,漠歸尾隨。
“我不明白。”漠歸一臉的不理解。“你不需要明白,焱皓交給我,我會還你一個全新的君王。”
說完直奔墨皓閣,隻因君羽辰不喜宮裏的華麗,就把墨王府裏的墨皓閣給搬來了宮裏。漠歸愣在當地,她想怎麼救,就連自己都棘手,她……
黑牢裏。傳出君洛的低低的呻吟聲,到最後傳出君梁的低吼聲,想必君梁終於受不了,而把君洛壓在了自己身下吧!
在君梁把君洛壓在身下的一瞬間他絕望了,徹底的陷入了死寂。隻怕自己寶貝了十幾年的女兒竟被自己給毀了,醒來後他怎麼麵對她。
“滾,你給我滾。我不想看見你。”黑牢裏傳出的尖叫怒吼聲,足以讓還整個牢層都知道這裏的境況。
“洛兒,別這樣,還疼嗎?”本是關心的話語卻聽在君洛的耳裏,卻顯得異常的惡心。“別在叫我,我沒你這樣的父親。”
竟然與自己的父親做這樣的事,以後該是多麼的惡心。聽著女兒這樣的憤怒,在一旁蜷縮著,衣裳還是淩亂的。君梁自己更覺得對不起她,可是罪魁禍首是君羽辰,他不會讓她好過的。
“怎麼樣,自己女兒的味道,很不錯吧!”從門外就能聞到裏麵渲染的濃重春色氣味。“君羽辰,您真卑鄙,你還是不是人。”
君洛蕭瑟抖擻著身子,怒罵道。“看來你的父親還不夠努力呀!沒讓你說不出話來,要不要……”
“君羽辰,你到底想怎麼樣,念在父女一場,放過我們一馬不行嗎?”君梁打斷君羽辰要說的話,生怕,還會出現昨夜的一幕。
“你知道的,本宮給過你機會,別跟我念情,在你把刀送進焱皓的身體的那一霎那,你的結局早已塵埃落定。”哼,跟她來念舊情,他早幹嘛去了,她一點也不稀罕,反正他也不是自己的父親。
“那你來做什麼?”她來不是找他要解藥的,那為了什麼?“我來是為了告訴你,不久君洛你的母親將來陪你,高不高興呀!一家團聚了呢!”還差一人,那個害死她母親的那個女人。
“君羽辰,你別動她。”不可以,她不可以把她帶來,如果帶來,那……“哦,不好嗎?你有什麼資本來跟我叫喧,有什麼資本來叫我別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