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冬來,大雪過後,整個村莊披上了一層銀裝,張家村並不大,整個村子也就四百多人,因為村子人大多姓張故而叫張家村。
在鄰近村子的一座山上幾個十一二歲的孩子正在山上撿著樹枝。其中一個孩子開口說道;“哎二蛋,明天能不能讓你爹別教那麼長時間的課啊,都累死我了。”
好啊我明天跟我爹說讓他上課時間短點。被叫二蛋的孩子名叫張震,是村裏首屈一指的聰明孩子,可能是因為父親是村裏唯一的教書先生繼承了父親的一些才智。但就像村子的其他孩子一樣,都有一個小名。
村裏人隻希望孩子的命硬些好養活,村裏的其他孩子也是“楞子”“狗娃”之累的被人稱呼這。
張震今年十歲,母親在生下他那年難產死了,所以家中就他跟他父親倆相依為命。因為農村的孩子窮,董事早,所以孩子們經常會幫助家裏人分擔家務。
就在這時其中一個孩子開口說道;“哼”二愣子我看你是真傻啊。難道聽先生講課比你撿柴火還累嗎?
被稱呼二愣子的男孩對說話男孩很是不滿開口說道;“哼你才傻呢,先生平時教的詩你們半個時辰就背會了,我卻要一個時辰才背會,雖然撿柴火累了點,但至少沒有背詩那麼累。”
剛剛說話的孩童聽此繼續開口說道;“哈哈,我們背詩半個時辰就背會了而你卻要一個時辰還說你不傻。話剛說完頓時引起周圍其他孩童一陣哈哈大笑。”
二愣子被人笑的滿臉通紅但又找不到反駁的話語來,不知道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站在中間的張震出來打了個原廠開口說道;“好了好了,時候也不早了我們撿的木柴也差不多了就先回家吧。
孩子們聽到張震的話也覺得有些道理,就紛紛背著半人高的木柴堆從山上往山下走去。”
張震外表長的還算俊朗,皮膚白白的,經常被鄰居家的大人逗笑的說道,老張你家這孩子將來肯定是個小帥哥啊。不過張震並不在乎這些隻希望自己家的生活能過的好一些。張震吃力的背著半人高的木柴堆,心裏想道;“將來我一定去看看外麵富饒繁華的世界,走出這個屁大點的村子,看看父親經常說道的京城。”
張震這個想法可沒敢和別人說起否則一定會被人笑掉大牙。
張震回到家裏,此時的父親正抽著旱煙,手中還拿著一本不知道名字的書看著。張震把木柴放到屋後,便來到父親的麵前乖乖的叫到爹我回來了。
張父看著張震,雖然是冬天但是張震卻滿臉大汗。從張父望向張震的眼中可以看出,慈愛的情感中帶著一絲內疚。
張父雖然是村子裏唯一的教書先生,但是生活並不富裕。村裏人認為天天苦讀最後考不上功名,白白浪費了那麼多年時間,不如學個手藝,將來能成為一個靠手藝吃飯的體麵人。而張父以前也經常被人說成為窮秀才。
張父自從妻子離世後就開始體弱多病,這十年來也是辛辛苦苦的把孩子帶大,不過還好張震從小就懂事聽話,這也讓張父感到很是欣慰。
張父望著張震大汗淋淋的臉苦笑說道;震兒辛苦了,快去洗洗臉爹個你盛飯去。張震聽到吃飯兩字,眼睛頓時亮了起來,飛快的上後屋洗了洗臉便跑回了桌前。雖然飯菜隻是一些白菜和粥,但是張震卻吃的津津有味。就在這是屋外傳出了敲門聲,咦、這麼晚了有誰會來啊?震兒快去出看看誰來了。
嗯、張震答應了一聲便放下碗筷朝外麵走去。張震推開門一看竟是村子的老村長,便開口叫道;“張爺爺好,村長笑眯眯的看了看張震誇了兩局聽話懂事的話語便朝屋內走去。”
張父看到來人便熱情的起身,村長快坐快坐。說到村長,張父可是從心裏由衷的感謝,當年張父一心苦讀詩書、考取功名為朝廷效力,就把家中祖傳的地給賣了,來換取五年的讀書時間,可是沒想到最後工功榜提名時竟然落榜,這樣張父很是傷心無奈之下最後是能回到老家,可是家裏的唯一一塊地已經賣出去了沒有了生活來源,最後還是這位老村長說動村裏人舉辦學堂這才樣張父有了份工作。
老村長這麼晚了你怎麼過來了,找我有事嗎?張父疑惑的問道。
嗯,我來找你是有一些事不過不是關於你是關於張震的。張震一聽到關於自己的事耳朵馬上力豎了起來。老村長你說笑了我家震兒這麼小你找他能有什麼事啊?
老村長聽到張父的回答似乎早有預料便開口解釋道。原來是“大刀門”招收弟子的時候到了。“大刀門”是方圓百裏數一數二的大門派。這個門有內門跟外門之分,隻要通過考驗成為內門弟子,不但以後免費習武吃喝不愁,每月還有二兩多銀子話。就算不能通過考驗成為外門弟子也會被安排到各個地方去打理大刀門的生意。這個門派招收弟子的條件是七到十三歲的孩子之間,張震正好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