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滿意足的吃晚飯,在老板的千推萬阻中付了錢,帶著一店人的希望跨出了大門。

映月不是為了吃頓飯而糊弄老板的,她是真的不想這家店關門。不為別的,就隻這現代的感覺,她也不會讓它消失。

記得第一次吃醉魚是在一個農家度假村,她任務受傷,在那裏修養半個多月。那裏的老板是一個中年的婦女,十分慈祥,對映月很關心,即使映月冷臉相待,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對她好。在臨走那天,老板特地為她做了這道菜。她嘴上不說,但是自那以後她就愛上吃醉魚,感覺有濃濃的溫情在裏麵。

既然在這裏遇到了,她一定會讓永遠存在!不僅如此,她還要讓這間店充滿現代的氣息,算是她對現代的一個紀念吧!

雲都的西麵是一個著名的銷金窩,那裏有一條街叫芙蓉街。很美的名字,但是卻沒有芙蓉那樣的高潔,在這裏的人過的都是紙醉金迷的生活。

這裏有最大的賭坊,最好的青樓,最貴的玉器瓷品……但凡是最奢侈的東西這裏一應俱全。

望著滿目琳琅的街道,回憶著路人對芙蓉街的介紹,映月勾唇一笑。現代那些燈紅酒綠的銷金窩也不過如此吧!

午後的陽光不是很強烈,暖暖的照在人的身上,讓人昏昏欲睡。映月身著月白錦袍走在不甚擁擠的街道上,像是給這個迷醉的地方注入一道涼風,讓人瞬間神清氣爽。

在一間暗紅朱門前停下來,映月掃視周圍,有錦衣華服垂頭喪氣的花花公子,有衣衫襤褸滿麵喜色的市井平民,有破衣爛衫鼻青眼腫的街頭混混,和現代也沒什麼兩樣嘛!

抬頭在大門上掛著檀木匾額,上書“永興賭坊”二字,能做大到京城第一賭坊,果然有些門道,最起碼這不是俗氣的鍍金匾額。

進到裏麵,就能真正感受那種紙醉金迷。

裝飾的很簡單,大廳裏沒有任何障礙物,隻有六張圓形賭桌。此時,每張桌前都圍滿了人,整個大廳人聲鼎沸,各種吆喝叫喊聲交雜一片。走近才發現每張桌子都是搖色子賭大小,隻是因賭注大小而分成不同桌子。

銀子、金子、銀票三種不同檔次的賭注,分的很清楚,隻是這花樣有點單一,不過映月對著要是沒什麼要求,隻要能也能夠錢,什麼花樣倒也不介意。

搖色子是一個最基本的賭術,對於曾經常常混跡於拉斯維加斯這種大型賭場的映月,更是手到擒來。

幽幽的的轉了三個賭桌,在向第四個賭桌進發時,賭場裏的人仿佛是看不下去了,從裏麵請出一個粗狂的大漢,從那精光四射的雙眼裏,映月知道應該是一個行家!

“這位小哥,您贏了這麼久,怕也是累了,不如咱倆玩把大的,如何?”大漢甕聲甕氣的說道,雙目閃過一絲很絕!

映月挑眉玩味的一笑,眼裏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怎麼玩?”

“咱倆一對一,四個色子比大小,那您贏了我們雙倍賠償,您輸了留下贏的錢,怎麼樣?”大漢居高臨下的看著映月,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