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治身亡?”這下子,年輕人傻眼了,俊朗的眉宇微微的蹙了起來:“怎麼會這樣?我明明出手不重的,我隻是想讓他們張長記性,怎麼會不治身亡?”
他們哪裏知道,早在他出手之前,殘月已經給那幾個狂妄之徒施了蠱,所以此時,濃濃的不解和疑惑籠罩在他們的心中。
“咚!咚!咚!”在男人再次發火之前,門被敲響了。
男人收斂了怒火,狠狠地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年輕人,轉身向外走去,打開屋門,一眼便看到院欄外那兩匹駿馬和衣著不凡的一對男女。
“兩位是?”帶著疑問,男人走過去開了門。
“你是林蔚,林村長嗎?”男人問話方才落下,那個帶著輕紗鬥笠的女子便開口問道,清冽的嗓音不摻一絲雜質,簡單的話語不帶一絲感情。
“老夫正是林家村的村長,不知兩位有何貴幹?”林蔚乃是一屆將軍,並非是一般的農夫,自然一眼看出來人的不凡。
說話間幾人來到了屋內,方才進屋,殘月兩人便看到了此時依然跪在地上的年輕人。當然他也一眼認出了殘月二人:“是你們?”
華清倒是給他回了個禮,但是殘月卻依然對他不理不問,轉頭看著跟上來的林蔚,伸手摘下了頭上的鬥笠,同時喚道:“林世伯!”
長長的麵紗隨著鬥笠離開了殘月的頭上,緩緩地露出殘月絕世傾城的容顏,亦露出了她的那雙與眾不同的眼眸。
林蔚直直的看著她那雙湛藍色的眼眸,不是因為她的美,不是因為她的獨特,而是因為那雙眼眸與他曾經敬仰的那個男人的眸子太相似了!
“你是?”看著雙消失了二十多年的眸子,男人蹙眉問道。
“傲天乃是家父,世伯喚我殘月便可!”殘月抬手敬以一個江湖人的禮節,回道。此話一出在場的三個男人皆是大驚,其中華清尤為更甚。
聽到‘傲天’兩個字,便是剛毅如林蔚這般,也不禁雙眼泛淚。“將軍可還好嗎?”
“多謝世伯惦念,家父一切安好!”殘月能從林蔚的雙眼中讀出,他對自己父親的崇敬和愛戴,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絲自豪。
接下來林蔚又問了許多關於傲天的問題,殘月自是一一解答。晚間時分,林蔚帶著殘月去見了其他幾位將領,幾位中年的男人亦是感慨萬分,知道殘月道明來意,他們才開始慢慢收拾了那激動的情緒。
“既然當年先皇將金獅賜給將軍,我等當然是聽將軍的安排!如今侄女繼承父業執掌金獅兵符,金獅自當要交給侄女!”最先開口的便是林蔚。
在他心中傲天一直是神一樣的存在,他是絕不會質疑傲天的決定,所以當他知道,傲天把金獅交給了眼前的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時,也是第一個站出來支持的人。因為他深信,傲天如此做必有他自己的道理,而眼前的女子也絕不會如表麵上那麼簡單!
多年來這些人一直聽從著村長的安排,即便是如今交軍這樣的大事,隻要村長一發話,他們也沒有多少意見,再說他們也不會質疑傲天的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