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楚天搖搖頭,輕笑了幾聲,打開房門來到葉凱誠房前,輕敲了幾下,葉凱誠打開門時,看到他有些詫異:“什麼情況”?
賀楚天仰天長歎,無奈地推他進了房間:“找你借套衣服,剛才在二樓時,聽見你們在樓上吵鬧,上來的急,忘記讓阿姨給我拿了”。
葉凱誠訕笑:“嘿,兄弟,談談感想吧”!說著,微微退後了幾步,坐在了沙發上,接著說:“做我們葉家的女婿,尤其是做落兒的老公,是需要很大的耐心的”。
“我等得起,十年都過來了,就算再一個十年,又有什麼”?賀楚天眉眼上揚,不以為然,直視著葉凱誠。
葉凱誠豎著大姆指:“你牛,不過,楚天,我是為你好,我們全家都是為你好,雖然落兒不可能等到三十歲再結婚,但是五年內,我敢肯定是沒有指望的。有些東西說變就變,何況是在落兒對你不夠用心的前提下,她又要去國外,你還真有信心呢”。
賀楚天默然,暗眸一沉:“你認為我若是真和她發生了關係,就能有保證”?
葉凱誠略微沉思,看著賀楚天,一臉的複雜,葉凱誠寵妹那是有名的,雖然兄弟們都是隻聞其人,不見其真身,但是他對妹妹的愛護可是非常非常出名,葉凱誠心裏雖然是萬般同意賀楚天做自己的妹夫,可是,自己愛惜了二十年的妹妹真成了別人的人,心中還是成分不舍得。
心頭思緒萬千變化的葉凱誠,顯然是妹妹的幸福占了上風,有些疼痛的頭若有若無地點了點:“落兒雖然不信教,但是相信一切美好事情的發生必然有其存在的道理,她始終認為,若是愛人,一生一個便已足夠,即使**在人的一生裏不可獨缺,也要和自己相愛的人才可以,為了**而愛是動物的行為,而人作為一個有思想,有理性,有是非的全科思維物種,不可以因為精蟲上腦而放縱自己,根據以上推理,若是落兒允許你上了她的床,那麼我敢打保票,這一生,你就可以放心地和落兒在一起”。
賀楚天在葉凱誠的房間裏快速衝洗了一下,換上一套暫新的居家睡衣,回到明依落房間的時候,明依落正在吹頭發,賀楚天很自然地拿過吹風機,吹起她的長發。
透過鏡子看到她粉嫩的臉蛋,濕答答的頭發,有幾縷貼在了臉頰,煞是可愛,她的皮膚很好,水水的,光滑如綢,引得他一身的輕顫。
他努力刻製住腹中的燥動,開大風力似是要以此來吹走自己的欲念。
明依落仿佛感覺到他周身的熱氣,臉有些紅,即使可以麵不改色地聆聽男人的表白,也可以不改麵色地聆聽黃色調侃,但是如此近距離地和一個有了欲望的男人獨處一室,還真是頭一回,而且真的有一點不知所措。
賀楚天放下吹風機,不經意間低頭,卻看到她V領下的深溝,睡裙下的柔軟隱隱若現,幽暗的眸掠過一抺精光,原來平複的呼吸再次不順暢起來,變得緊繃而難以抑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