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明依落早已柔得比作了棉花,而那個男人,強得像是鋼鐵,興奮得像是一頭豹子,一步步啃咬著自己的獵物,一寸寸攻城拔寨。
化身獵豹的男人,健碩的身軀上布滿了辛勤的汗水,呼吸急促而熾熱,所有的意識與理智已完全被吞噬,他恨不得將自己身下的這個女人生吞活剝,再咽到自個兒的的肚腹中。
夜,才剛開始,火花,才剛剛四濺,熱血,才稍稍沸騰!可以預料到的熱度,會越來越高!狂亂,會愈加升級!
其實,幸福就藏匿於一個渺小的角落,每一份的幸福都等待著它的主人去發現它的存在;幸福一直在等待人們的開發與擴展,現實卻是——很多人在傻傻地等待幸福的光顧;守株待兔的人一直看不到幸福的光芒,而勇於邁開第一步放心追求的人才能開心地擁有幸福;所以,在這紅塵凡世中,有很多人最終與幸福失之交臂。
明依落不會做無畏的抗拒,一個人一生或許麵臨很多種選擇,但,當下定論時不能堅決地一錘定音,就會反受其亂;或許,隻有等到獲得真正屬於自己的幸福之後,才會明白,曾經的經曆其實是一種財富,會讓自己懂得更多的人生哲理,更好地去把握和珍惜身邊的人,這包括自己愛的人,也包括愛自己的人。
賀楚天曾對她說,他少年時期一朝憂鬱,常常站在後屋村的那條河邊看小鳥飛翔,流過後屋付的那條河其實很大很長,一眼望去,對麵的景色竟是看不真切的;他總以為小鳥飛不過滄海,直到遇見她,他才發現,不是小鳥飛不過去,而是滄海的那一頭沒有等待動力。
所有的人,當然也包含自己,其實都早已肯定了故事的結局,自己當初卻還想要走一段很遠的行程去探索它的意義,三年的路途,不過是為了安撫自己那些莫名的心思,說到底是為了沉澱自己年少時的固執而上演了一場毫無意義的鬧劇,而最後的結果仍是回到了起始的圓點。
賀楚天的麵孔和笑意,是她見過的最深情、最堅強也是最柔軟、最能打動她的那張臉、那抹笑,在炎涼的世態之中,她忽然就發現,自己涼薄的心也開始相信愛其實很近很近,她在不知不覺中邊走邊愛……
常常有人說,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人,是一生的幸福;對的時間碰到錯的人,便是一場心傷;錯的時間遇見錯的人,是一段荒唐;錯的時間遇見對的人,隻能是一生歎息!
明依落在德蘭國的三年一直在思考著自己與賀楚天的未來,在無數個日夜思考中,似乎也漸漸習慣了去想念一個人,賀楚天其人是無懈可擊的,她與他是不是在對時間相遇,又或者是對方那個對的人,她一直不肯下結論,她不知道自己在猶豫什麼,或者還有其他的期盼,直到……肖亞晨的出現。
奇怪的是,她居然就那麼堅決地站到了賀楚天的一邊,困擾她三年的答案就那麼輕易解決,自己都覺得可笑,可又是如此真實!
不夠愛嗎?或許是還不夠,但已足夠她為他付出身心!是真的愛上了,隻不過還欠些火候,就讓這愛的火焰愈燃愈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