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擰了眉,他似乎愣了一下,繼而直起身借著昏暗的燈光看了眼她扭曲的小臉,俊臉溫柔的湊近,在她臉上落下細密的吻,男人的嗓音從未有過的邪魁動聽:“寶貝,落落,我已經很小心啦,誰讓我是新手呢,隻要多多練習,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如今我已蓄勢待發,你不能過河拆橋!”
“我偏要,你欺侮我……”擰緊眉,她輕哼,紅著臉別開頭,不想搭理他,某個地方的疼痛感,讓她沒了耐心,覺得自己異常委屈,聲音不自主帶了點哭腔,毫不客氣的張口就往他肩膀上咬去。
“寶貝,這種事,開始了,就必須進行下去,否則……”他疼惜她,卻又是無奈,作為一個男人,是無論如何也無法中斷的。扳正她的頭,柔柔的親吻著,耐心地等待,在她迷亂的時候才輕輕動了起來,繃緊的身體也慢慢地放鬆……
賀楚天覺得自己的控製能力基本已恢複如初,很慶幸自己常年的軍事鍛練。如此快速地回複水平,是他不曾料到的,隻是神經方麵,有根弦,似乎還在繃著。
疼痛感漸漸退去,接踵而來的是衝入雲端的快感,與相愛之人相伴極樂的美妙體會……
夜色迷茫,夜色深沉,異國他鄉,曖昧持續彌漫。
——
又是一夜瘋狂,明依落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揉了揉發疼的頭,隻是輕微的動一下,全身又跟散了架似地,疼得她倒抽了好幾口冷氣。
第一夜的疼痛她能忍,那是因為她心疼某男人吃夠了苦,隻想著為他減輕身體上的某種壓力,從而忘記了自己的身體;這一夜的疼痛不能忍,是因為她覺得某男人已舒緩了情緒,下意識裏就想要男人如往常般疼惜自己。
殊不知,隻要一個男人把一個女人歸為己有,就會把她當作自己的私有財產,霸著這個女人為所欲為,在男人心裏,這是一種另類的寵愛。
一個男人,尤其是一個自愛的男人,上床與否就是愛一個人與否的標誌,愛的越深,某些釋放也越瘋狂,恨不得把她吞入腹中,揉入骨髓。
明依落惱怒地移開賀楚天橫在腰間的手臂,看著麵前的男人,腦子越發清明,想想接連兩夜的瘋狂,不禁哆嗦了幾下,夜夜如此,非要了她的小命,這個男人體格好的要死,特種兵王自然不是吹的。
正在胡亂思想之際,這個男人已睜開了眼睛,伸手又把她摟緊,埋首在她脖間蹭了蹭,“寶貝,早安!”
“哼”她不愛搭理他。
“嗬嗬”,賀楚天笑了,在她額頭上狠狠地親吻了下,起身去了浴室。
明依落再次揉揉自己的額頭,忍著渾身的痛坐了起來,拽著被單靠在了床頭。估計也就六、七分鍾,浴室的門哢噠一聲打開,她看過去,好一副美男出浴!她輕哼了一聲,別開了頭,視線從他精壯的胸前移開,很有骨氣的閉上眼,忽視他的美**惑。
瞧她賭氣的模樣,賀楚天輕笑出聲,擦擦身上的水漬,倒了一杯水遞給她,柔聲哄著:“喝點水,要不要泡個熱水澡?”
“不要!”接過杯子,瞧他那副神清氣爽的模樣,她簡直是嫉妒羨慕恨,憑什麼折騰得她渾身無力?咬牙切齒地說:“我餓了!”
“想吃什麼,寶貝請點餐!”溫柔的拂開她垂在額前的秀發,深邃的眸光落在她臉上,極盡溫柔地安撫著她。收回手,轉頭看了下床頭的電子鬧鍾,“去洗個澡?”
“我自己去!”一身的汗,渾身粘膩,據說熱水浴有助於緩解疼痛。
“抱你去!”他伸手過來把她從床上抱起來,霸道得不容她拒絕和掙紮,徑自往浴室走。把她放到流理台上,他放好了熱水,又轉身把她放進水中。
出去關門的時候,他不放心的轉頭看了她一眼,許是有默契吧,她也抬頭瞪著他,孩子氣的模樣,頓時讓他忍俊不禁。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賀楚天一把將她抱起,來到餐桌前,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眉目上揚著春風暖意,輕舉碗筷送吃送喝到她的嘴邊。
嗯,其實明依落也是很享受被人伺候的!乖巧地任賀楚天侍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