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節特戰旅的生活(2)(1 / 1)

至於外來者,再看向明依落時,眼神也變得複雜起來。誰不知道賀楚天的大名,男人們因為能夠到此學習而驕傲,女人們因為能夠近距離直視而感到幸福。如今見到這一對璧人,男人們是即佩服又羨慕;女人們是即忌妒又歎服;不得不承認,那倆個人才是真正的天造地設的一雙人。

無端挑釁的談芳芳,現在的下場就是,直接被規為無恥的女人,梁蝶芯也視劃為了別有用心的無良女。

賀楚天最後又拋下了幾句狠話:“今天的事情我會上報,侮辱我妻子的人,我也不會放過,誰再敢來挑釁,別怪我賀楚天心狠手辣”。

談芳芳和梁蝶衣聽著森寒的警告,不禁全身發冷,猶如掉進了無邊的冰窖,忍不住地顫抖,後悔已是無用……

“尚政委,帶人把談芳芳關入禁閉室,通知軍區,病人自愈,立刻讓D軍負責此次學習選拔的主管人員24小時內到達特戰旅,否則所有人員驅逐出去。至於梁蝶芯,”

梁蝶芯聽到自己的名字,緊緊地注視著賀楚天,存著一絲僥幸,看在爺爺的份上,但願……

冷酷的聲音再次響起:“致涵A軍司令及刺虎大隊,將事情經過寫明。此人品相不端,不配站在特戰旅的土地上,限兩小時內離開特戰旅”。

“不要,首長,求求你,不要趕走我,我是梁家人,看在爺爺的麵子上原諒我一次吧,我知道錯了,我不應可憐談芳芳,我也不應該指責明翻譯,我更不應當說首長徇私,再也不會啦,別讓我走……”

明依落可憐地看著那個跪求著賀首長的女人,錯了?真的知錯了嗎?不進棺材不掉淚吧,哭得那叫一個梨花帶雨,可惜了一身的好皮相。

秋水心再次不屑地冷哼,抬頭環視了一圈,又鎖定賀楚天,嘲諷:“賀旅長,我們今天真是長了見識,一個軍人,竟公然乞求首長看某個人的情份避免處罰,剛才還正義淩然地指責他人,一轉眼,自己卻公開要求舞弊,不知道是貴軍習以為常呢,還是太過民主?說實話,我們很失望,貴軍名不副實”。

梁蝶芯的眸子猛得收縮,怔怔地看著賀楚天,這個自己愛了六年的男人,他的眼裏看不到自己,也從來沒有正眼看過自己,多可怕的事實,她偏要為他飛蛾投火,自甘墮落,那個女人在說什麼?多可怕的錯誤,她知道自己徹底地完了。

秋水心言語犀利,把梁蝶芯的行為錯誤又抬高了一個台階,尚家兄弟會意首長的意思,知道賀楚天要在梁蝶芯的問題上作文章,尚警誌作為政委,就應當維護起國家形象,於是他很是痛惜地陳詞:“秋助理,我們的國家軍隊是存在個別的害群之馬,但是,您不能一棍子統統打倒。憑借家裏有幾分後台耀武揚威的人,確實存在,我們不會放任自流,一定會追查到底,究竟是誰給了他們這個膽量,不顧國家利益,公開指責長官,公然擾亂人心,冒犯友國貴賓,這種****絕不能姑息,您放心,我們一定會作出公正的處罰,請您拭目以待”。

看了出好戲的秦諾也不甘置身事外,搖著頭挽惜:“明翻譯這些日子以來,一直與莫團長和B軍的雄師團賀營長研究一些課題,所以,很少出現在大家的視線裏,沒想到居然被有心人拿來敗壞其名聲,作為刺虎大隊的隊長,我為此深表遺憾,我會給特戰旅一個滿意的交待,”接著又向著圍觀的戰士行了個軍禮,“在此,我個人先給特戰旅說聲‘抱歉’,希望特戰旅的戰士們,不要因此和刺虎產生隔閡”。

特戰旅的戰士們見秦隊長如此明事理,紛紛表示:“秦隊長,您不必自責,官大一級壓死人,我們都明白的,無非是上麵有人而已,有什麼好狂的”。

“就是,秦隊長,與您無關,您也一定不想要那樣的人,膽大包天地欺侮外國軍友,也不知道是誰養出來的,上梁不正下梁歪”。

“不錯,秦隊長,您和我們旅長可是生死戰友,刺虎可是好樣的,別讓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我們都挺你”。

“就是,秦隊長,您和我們首長都是最棒的軍人,我們支持你”。

…………

完了,是真的完了,梁蝶芯苦笑,本來以為有了家族的支持,自己會苦盡甘來,可是,幾句話就把自己置於了萬劫不複的地步,什麼都沒有了,看著高高在上的賀楚天,還有她身邊的女子,原來,是自己晚了,他的眼裏隻有她。

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這件事後,她會和梁蝶衣一樣,成為棄子,她的命運真可悲。所有的隱忍與期待都是一場空,無力反抗吧,她神色呆滯地任由某人帶離,任由其驅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