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峻禮優閑地翻了個白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早就金屋藏了嬌,什麼時候帶過來給我們瞧瞧,小十六都定了情,你也別落後啊”。
賀峻俞是結了婚的,自己進了婚姻的殿堂,自然也見不得兄弟光著,“老七、老八,你們倆個這樣就沒意思了,下次回來,帶弟妹們過來看看爺爺”。
“老四,你是幸福得暈了頭吧?結婚這事兒,我們可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你願意被四嫂子欺壓著,可別強迫我們也被女人騎上頭”。
賀峻鴻得瑟地拍了拍手,起身走到賀峻濤和賀峻仲身邊:“十三,十二,你們怎麼樣,聽說老叔經常被你倆招上的小姑娘們搞得痛心疾首,弄得跟花花公子似的,至於嗎?咱這兒可不是古代,你們搞點非主流的玩意兒,惡心下老叔也就算了,可別為了達到某種目的,竟整些忽悠人的事情製造假象,女人是不能隨便招惹的,萬一遇到個狠毒的,你們就別想安寧”。
賀峻濤汗,偷偷地瞟了眼窩在賀楚天懷裏的明依落,捶了下賀峻鴻:“老八,不知道小爺我已改走正途?我們可是下了軍令狀的,在小弟妹的教導下,我和十三是必須拿到B軍年度大比武冠軍的”。
“真的、真的嗎”?
索晚江和索晚訣眼睛發著亮光就來了勁兒,“十三、十二,聽說你們被小弟妹收拾得服服帖帖,給兄弟講講,怎麼個過程”?
賀峻仲不解,這二人激動個什麼勁兒,前年,這倆人調到首都某軍校作起了教官,日子過得滋滋潤潤的,“你倆個興奮什麼,兩眼發著綠光,還以為狼來啦”。
索晚江摸了下鼻子,微微收了些笑意:“我們倆本來以為咱家就剩下你們倆個異類啦,還盼望著你們兄弟堅持走自己的路,讓別人抓狂吧!沒想到,在老九棄暗投明後,你們也終於在賀家祖訓的強大力量指引下彎了腰,變了節,想當年,你是怎麼嘲弄我們倆的?我們倆收點利息不行嗎”?
好吧,話說當年,索晚江和索晚訣也曾是叛逆少年中的代表,他們老爹曾是秦老手下的大將,後來調到首都軍區任職,與賀家女一個在軍界,一個在律政界,夫唱婦隨,羨煞旁人,唯獨兩個兒子不省心,送到軍校吧,在軍校打架鬥毆,參了軍吧,在軍隊搞個人主義;最後,索大司令一揮手,就把兩人發配到了野戰團,交給賀楚天練了一年,最終乖乖地老實了下來。
賀峻濤和賀峻仲在當時,可是笑話了他們許久。
賀楚天整治了索家兄弟,卻沒下狠心治這賀氏二寶,讓這倆位活寶得意了不少年,見到索家兄弟就得瑟個沒完。
索晚江如今是揚眉吐氣,“老六,你說咱哥兒倆,不笑個夠,多虧啊”。
“別笑成傻子,瞧你那點出息,你神氣個什麼玩意兒,十四兒,整治他倆這事情,又不是你做出來的,少二百五啦,啊”?
索晚訣沒好氣地說,倒是對明依落真的很有興趣,不過,看人家小姑娘那樣兒,抱著賀楚天閉著眼,總是睡意朦朧的,不會是……
腦子裏一個想法一閃而過,小心地詢問:“十六啊,你家的寶貝怎麼老是那麼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