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蝶芯眨了下眼睛,心中仍然有那麼點不舒服,神情變得有些幽遠,眼神也帶著些迷茫:“也許,先愛上的那個人注定會磨難重重,得到對方是幸,得不到要不成傷,要不……”
梁蝶芯似是猛然想到什麼,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幸好是賀旅長先愛上了你,隻有他先愛上的人,才會……”
梁蝶衣又打住了話語,神色已漸漸清淅起來:“愛情本就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很多時候都是莫名其妙地動心,有的人執著,有的人放任自流,有的人又如花兒那般一季一開……愛情是什麼?有多少人能說得清楚,它或許是一種責任,也或許是一種緣分……總之它就是一種複雜的存在。”
梁蝶衣再次笑了笑,帶著某種釋放與放鬆:“愛情之於賀族長,可能是一種對生活的期待吧!而你恰好在合適的時間出現,給了他期待的理由與所有念想,即使在你不知道的時候,他便愛你愛到了心裏,像賀旅長這樣的人,隻有先愛上了,才會一門心思地認定,將愛情進行到底”。
與梁蝶芯分手後,賀楚天和明依落回到了冥天。
路雲山和肖亞晨在,薑尚此時卻在家裏老老實實地侍候著懷了孕的老婆,而陳少彥也終於有了消息,因著他最終答應首長們的要求,兩年內暫不退役,所以又恢複了他的通迅設施。
路雲山一向嬌嬈的笑意掛在臉上,笑嗬嗬地看向賀楚天和明依落:“來的正是時候,我們這裏一切都準備好了,隻等與德蘭方的喬連絡上,就OK了”。
明依落看著路雲山的笑,感覺很礙眼,帶著絲不悅:“我說,路大哥,你能不能別整天的掛著那討人煩的笑?我們思雅就算是身段很嬌媚,可臉上也沒有天天笑得和個花癡一般吧?就你這笑,指不定哪天又招惹上一堆什麼爛柿子花”。
路雲山無奈且尷尬地收了笑,一本正經地說:“依落妹妹,難道要我像楚天一樣麵露凶色嗎?”
“這也未嚐不可啊,我覺得挺好,你這笑得像勾人似的,是不是成心要給我家思雅找不自在”?明依落很是不客氣地指責。
“成,我錯了,依落妹妹別生氣,我改還不成嗎”?
賀楚天看著路雲山有點低聲下氣的姿態,心中有些不落忍,摸著明依落的頭發:“好了,落落,雲山不是那種人的,你別竟找他麻煩”。
她的心思,他怎麼能不知道呢?思雅是她在意的人,而路雲山一向又是溫潤而雅的人,他對人有時候過於和氣,會令一些人產生誤會。歐思雅神經大條,可能會忽略很多事情,明依落卻非常敏感,直覺很靈。
明依落撇嘴沒有答應,轉頭看向肖亞晨:“秦哥那邊已控製了那個女人的行蹤?摸清了他們行動的計劃”?
肖亞晨點了點頭:“那女人的戒心挺強,咱們的人也是費了好大勁兒才消除了她的戒心,那人,你知道的吧?在國外的時候可是嚐過摧眠術的,那個女人一旦放鬆了警覺性,對於她的秘密可是手到擒來,秦諾已通知他盡快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