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依落與賀楚天已到了回歸特戰旅的時間,與嚴軍正相處的幾日很是愉快,終於有了點家的味道,而嚴軍正亦是如所有普通的父親一般,一手包辦了家裏所有的事務,總是念叨:“我什麼都沒有為楚天做過,這些家務事我也是老了才會做,為你們做事兒我心裏樂意,你們誰也別管,當做什麼就做什麼去,我隻要看著你們就高興”。
明依落與賀楚天也就隨著他去了。兩個人離開時,很是真誠地囑咐嚴軍正保重身體,嚴軍正也是很認真地應了下來。
賀楚天開著車行駛在懷夢市裏,卻在不經意間看到了許書逸和宋美惜的身影,宋美惜已是枯萎如柴,整個人都被包得嚴嚴實實,隻露出兩隻眼睛,看來是命不長久。不過,即使是死,她也必須要受到法律的製裁。
明依落嘴角劃過一絲冷意,拿起手機拔了一個電話號碼:“宋美惜為什麼還沒有被收壓”?
對方是許書軒的貼身大秘,此人亦是許書軒的好友兼法律顧問楊武傑,隻聽他回道:“宋美惜已被確診為癌症晚器……”
明依落皺了小臉,非常不悅地說:“楊大哥,我不管你和許盛、許書逸有多少私交,你既然為我哥辦事,就要做到盡善盡美,照我哥的意思去做,她即使是死也必須接受審判,我們葉家已給足了許家的麵子,讓許老含笑而終,告訴許盛先生,若是想趁我哥不在的時候做手腳,我不介意毀了許氏,我想我二哥也不會介意的”。
楊武傑無可奈何之下捏著眉頭,虛弱地道:“我說依落妹子,天知道我多為難,你哥是跑到國外追美人去了,而我卻要麵對前總栽的溫情攻勢,可能是許書逸說動了前總栽,前總裁答應他在書軒回來之前不過問他們的事情”。
明依落的小臉擰得更難看:“許盛是什麼意思,他是不忍心讓許家背上罵名吧,既然如此,楊大哥就轉告許盛一聲,許氏沒有存在的必要啦”。
楊武傑心中一慌,連忙道:“喟,落兒,別太無情嗎,起碼這裏還有你哥的一份心血,你就忍心讓它毀於一旦”?他可是很清楚明依落是說到做到的,那丫頭的心狠起來,可是無人能及。
明依落顯然已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懶懶地說:“既然你為難就當什麼都不知道好了,如果你想通風報信我也不反對”。說完便按斷了手機通話。
明依落正要再拿出手機安排事情,賀楚天先她一步製止了她:“寶貝,別生氣,這點小事就不必你出手,上次的網絡危機是許書逸找人平息的,他這個人倒還孝順,不過,論起人脈,他到底還是差了很多,法律上的事情,我們還是應當按著程序來執行”。
明依落側身看向賀楚天英俊的臉龐,歪著頭竟有一瞬間的茫然,不由自主地伸手輕撫了下他的側臉,笑道:“嗯,我知道了,首長大人肯出麵協調,我自然是落得輕鬆”。
賀楚天抽出右手輕握住她的小手,放到嘴邊親吻了一下,笑著道:“乖寶貝無需為這種事情生氣,下午就回到特戰旅了,寶貝可以找賀峻仲和賀峻濤出出氣”。
賀楚天是了解明依落的,宋美惜曾為她的童年帶來過災難想的思想打擊,她內心深處也一直存著某種恐懼,這也是她不願意正麵愛情的重要原因之一,她迫切地期望將她打擊致死,一方麵是為了許書軒,另一方麵更是為了自己,隻有宋美惜的滅亡才能將她心之深處的慌亂撫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