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依落的話逗樂了謝梓棋,“你說得挺像那麼回事”。
“當然,”明依落舉起三根手指:“我明依落最疾惡如仇,若是賀峻濤話不符實,我第一個就不放過他,到那時,你想怎麼處理他都行,你若想抽他,我給你準備鞭子;你若是想宰了他,我給你準備刀子;你若是想……”
“好了嘛”,謝梓棋終於是破涕為笑:“我信你了,依落,我這樣叫你行嗎”?
“行,沒問題”。女人之間的友誼,有時候就這麼奇怪,剛才還是一片尷尬,現在的謝梓棋已將明依落當作了親密朋友。
“你和賀旅長的事情,這個圈子裏的人都有耳聞,任誰都對你羨慕的不得了,其實,我也很羨慕”。
謝梓棋有些羞地低下頭,“當初認識他的時候,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隻是,聽說他是賀旅長的兄弟後,才有點興趣”。
“噢”!明依落恍然大悟,抿嘴笑:“喂,你不會是對我家首長有興趣吧”?
“什麼話”?謝梓棋嗔怒,推了把明依落:“人家隻是羨慕而已,我才不會犯傻地去招惹一個愛著別人的男人”。
明依落和謝梓棋的感覺拉近了不少,於是,便很隨意地幫著她整理起儀容,“你是不會犯傻啊,可是會犯傻的人比比皆是呢”。
謝梓棋在明依落的一番開解下,心中的鬱氣也化了不少,想想明依落的話,也對,和自己耳鬢廝磨了三年的男人,都到了這個份兒上,剛剛也是明確地知道了這個男人是愛自己的,為什麼自己要放棄,把他讓給別的女人嗎?她才不要,自己的男人自己調教,明依落說得太正確了,她相信自己有這個能力。
當謝梓棋掩去臉上的憔悴,容光煥發地再次出現在宴會上時,賀峻仲暗自挑了個大姆指,在賀峻濤的背後悄悄豎起。
明依落自然是看到了,橫了眼急巴巴地想走過來的賀峻濤,眼神製止了他的舉動,賀峻濤這才訕訕地退了回去。
隻是,當明依落掃到坐在賀楚天對麵的女人時,不悅地瞪向賀峻仲,賀峻仲自知難逃一劫,雙手一攤,表示無奈,一副任其打罵的樣子。
明依落拉著謝梓棋,輕聲說:“帶你去見識一下世間的各色奇貨,如何”?
與明依落的接觸時間很短,但,謝梓棋已知明依落的個性,敢想敢做,活得肆意而又瀟灑,即有女孩子可愛的一麵,也有男孩子一般的灑脫,眼裏容不得半粒沙。
“好啊”,點點頭,她突然發現,自己的心性似乎也突然間就豁達了,從前的自己太過乖巧,不懂得反抗,什麼淑女,什麼名門之後,都統統靠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