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就是這樣的性格,錯了那就想辦法去彌補,對於傷害,不想但並不代表不會去傷害,他並非那種如果傷害了別人,別人報複過來,就什麼都不做的人,別人傷害過來,那就以更大的傷害碾壓回去,碾壓不回去,那也就認了。畢竟既然選擇了傷害,那就必須接受有可能被更大傷害碾壓回來的覺悟。但最初的想法還是盡量避免傷害的發生。
清晨,太陽還在山腳,星月在窒息中醒來,將妮秋的小腳從臉上挪開,將那隻死纏著他的八爪魚從身上扒拉下來,唉,這隻誘惑的八爪魚是越來越重,越長越妖精了,真當自己是聖人了?星月整理好自己,背上背包,憋著一肚子火氣出門慢跑,腦子亂想著各種少兒不宜的畫麵。他也想過和千幻分房睡,可是那妖精,不知身上自帶什麼技能,稍有鬆懈就跑他身上來了,連薰都看不住她,讓人沒有絲毫察覺。這麼bt的技能隻用在潛入自己的房間,星月也是醉了。
清晨的空氣總是充滿著清新,海風在耳邊呼嘯,海鷗已在空中盤旋,穿過海麵向最遠處望去,一抹金色的閃光塗抹在海的天際,陽在那展示著自己的財富,鋪展著自己到來的金毯。星月心情是極好的,因為今天是他報道的日子,想想自己將重回那讓人留戀的聖地,就連步伐都輕盈了些許。大學,總是充斥著大多數沒有走入那道大門的人,虛幻陸離的夢想。已躍龍門的鯉魚在其中沉沉浮浮哭哭笑笑。離去的舊人帶走哭哭鬧鬧的眷戀。星月算是二進宮的人了,心境說不出是啥味道,硬要說起來,隻能是....錦衣夜行還鄉。
星月去的這所學院是屬於貴族學院,學院裏還兼並著五年高職。但就光這樣,外省的沒個四五百分還真進不了這裏。星月現在來這時並不是學院開學時,也不知道薰是怎麼打通的關係,好像是頂替一個在開學後除了報名就沒出現過的人的位置。但這並不是重點,反正是進來的了。去找到班導混個臉熟,也就沒什麼事了。那個班導據說是留校的學姐,長的文文靜靜,相貌並不如何出彩,隻是勝在幹淨,為人和和氣氣。見到星月後帶他走過相關程序,估計是上麵給過她什麼提示,她也知道這個學生需要特別對待。交代過一些瑣事讓他下午去班上做個介紹也就不管他了。星月看了下時間,才10點多,就在學院裏逛了起來。
大學自然不會像九年義務教育那樣,不到放假放學都大門緊閉,生人勿進。就算還在上課,校園也大多可看見來來回回的行人,整個環境感覺上去總是輕鬆愜意,笑意盈盈。不像在大街上的人,板著臉行色匆匆。像星月這種讀書時沒事就喜歡往其他學校串的人來說,大學給他第一映像大多是比門,一個個學院恨不得把自己的校門做成像凱旋門一樣高大上。好像隻有這樣才能彰顯自己學院的實力。然後就是比地圖和那些在裏麵的建築名稱,如果沒個詩情雅意的名稱都不好出現在學院地圖上。而地圖的大小,星月懷疑隻是為了讓學生中午不要回去睡覺,或者為了讓富人顯擺,窮人鍛煉體魄。不過說實話,星月確實很喜歡大學這個環境,到處都顯得古意盎然,高大的樹木在沙沙聲中伴隨著微風,一棟棟教學樓斑駁的外牆攀爬著倔強的爬山虎。讓人乍看之下一股屬於書院的底蘊撲麵而來。詩情畫意的小湖泊裏點綴著睡蓮。青春的歡笑在路旁響起,偶爾看著一些教授、老師帶著溫和的笑臉和學生點頭示意。校園的鈴聲和歌總是讓人覺得舒心.....。星月逛了一圈,對自己以後長來的地方有了大致的了解,憑著以前逛學院的經驗很快找到了食堂,學院的食堂其實都差不多,口味是比較好的,不像九年義務學校裏的讓人吃不壞但絕對不好吃的黑暗料理,這點還是不錯的。起碼要肉有肉,口味適合大眾,多樣而且便宜。大多學院附近的上班族其實有很多還是會來光顧這裏的。
“陰天傍晚車窗外未來有一個人在等待向左向右向前看愛要拐幾個彎才來”遇見的鈴聲在大學某間宿舍中想起。“喂...”一聲明顯睡眠不足的聲音虛弱的在被子裏響起。如果有人剛好進來,都會以為是鬼接電。“藍蒲悅...你要睡到什麼時候,趕緊給老娘起來吃飯,限你5分鍾趕到基地,要不然..哼哼...”一聲河東獅吼差點把被子裏的人給震出來。一隻修長的纖手將電話遠遠的拿開,另一隻手死命的揉著被震麻的耳朵。蒲悅大一新生,出自清苦家庭,學習在班上名列前茅,性子柔柔的好像很好欺負,但她如果決定的事,就是就是不要命也不會改。人長的極為清秀,皮膚應缺少營養而顯得白的異常。但讓人反而有種想要保護的欲望。被舍友戲稱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宿舍裏大家生活的極為和諧,主要歸功於她和剛才吼她的深宮怨後。一個玩的開,組織能力強,開得起玩笑,打的過流氓。一個腦子好,為人處事極為到位。腹黑點子多,讓人防不勝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