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回淩某人撰寫過一段時期的詼諧小品,就會冒出一本風格稍微變異的作品。我想,這種寫作現象幾乎已經成為習慣了。第一次的轉折階段是在舊作《遇見-,認栽》;第二個拐彎的地方則是《水樣的女人》;而今,讀者看倌手中的這本作品,應該算是第三階段的畫分點吧!
擬寫格局太龐大的作品,其實是很耗損腦細胞的,隻能偶一為之,免得淩某人變成植物人。如果親愛的讀友們看完本書,表示認同與支持,在下可能得有點抱歉的告訴各位,下一本類似的作品可能還會拗上一段不短的時間。而如果讀友們看完之後認為不星歡,那也沒關係,因為接下來的淩淑芬又會恢複「正當」了。
本書的形成,不可謂不曲折離奇。原本我痛定思痛,打算將冷氏兄妹的故事完成的,可是想著想著、編著編著,不知怎地,原定的男女主角忽然換了一對,變成另一個完全不相幹的新故事,讓我自己也覺得又好笑又莫名其妙。
比較糟糕的是,本書有一部分劇情原定是安排給冷氏兄妹的,這下子先把「公款」給挪用了,他們倆該如何是好?
沒奈何,隻好先寫了再說。
記得嗎?淩小女子曾經強調過,信手撚來才能成就好的作品,至於冷氏那兩口子,隻能日後再重新編造了。無論如何,我會盡量想法子在新的年度償完這筆舊債的。詹姊,冷氏的故事暫時還交不出來……我對不起-!
另外,我想先向親愛的讀友們聲明一點,這個故事並沒有設定續集,除非哪一天淩淑芬的腦筋又秀逗了,臨時想到揪某個人物出來寫寫(不過我看很難,裏頭好象也缺乏適合寫續集的角色。),所以,假若有人看完之後打算為續集催生,淩某人隻能告訴您,「孩子,醒醒吧!」
猶記得在創作本故事的時候,懶病發作,無論如何也沒法子讓自己固定在計算機前麵十分鍾。
朋友周XX聽說後,用很嚴肅的口氣問我:「-是不是陷入低潮?」
低潮!多麼光明正大的借口,我逮著機會立刻用很渴望的語調回答:「對呀!對呀!-怎麼知道?」
周XX一聽,想也不想地倒打我一耙,「算了!我才不信呢!-這種人隻會偷懶,低個鬼潮。」
當場就害我破功。
好啦?我承認,我真的隻是偷懶,而且懶得心安理得。
距離上一本稿子脫稿的三十多天以後,詹姊打電話關切我的進度,我厚著臉皮回答,「呃……才寫不到一萬字。」
「一萬字!」可以想見詹姊的臉錄了一半。「隔了這麼久才寫一萬字?」
又再過了三個多星期,詹姊再度詢及在下的進度。
我老著臉皮回答:「第一章剛寫完。」
「第一章?」詹姊驚叫。「頭一次聽-講起的時候,我以為開頭章節已經寫完了,怎麼現在才結束第一章?我扁-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