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如直說你對人家司徒月明有意思。”江未央撇撇嘴。
月兒直點頭,“那是,我曾經摸過他的龍鳥,一定得對人家的龍鳥負責。”
“什麼龍鳥?”慕容璟以為是自己見識淺薄,因為他根本就沒聽過這種詞彙。
月兒壞壞的笑了笑,“就是你的那裏啊。”看到慕容璟瞬間萬變的俊臉,月兒更是心花怒放,“哎呀,璟璟啊,你這麼可愛,我真想在這裏吃了你。不知道這個房頂受不受得住?”
慕容璟已經見識了月兒的大膽,心想,她肯定是說真的,聲音一下子提高了些許,“不要啊,月兒,未央兄在這裏。”
月兒一把捂住他的嘴,“小心肝,到時候我們換個地方,你再叫。”說著慢慢鬆開手,順便親了一下他的香唇。還好下麵聲如潮汐,不然,這個簡單的慕容璟非把人惹來不可。
“我也要。”江未央伸個嘴來,嘟成豬嘴型,月兒一口咬了下去,江未央的嘴巴立刻紅腫起來,眼淚直飆,“月兒你……”
“你真是的,明知道我家璟璟會不好意思。”
“可是,你的手一直在我那。”江未央的手充滿控訴性的一指。
月兒與慕容璟同時低頭,“哎呀,不好意思,剛才我的手有些冷,就找著一個暖地了。”
“這是初夏,月兒,你真的很冷嗎?我也來給你暖暖。”慕容璟充滿了內疚,他始終覺得是因為自己,那天晚上月兒才會受凍,在這麼熱的天,也會喊冷。
月兒看著他,眨眨眼,鬆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表情,尷尬一笑,“我們看下麵,看下麵。”
正好下麵有一群舞姬上場,一群耀眼的紅色,輕擺腰肢,媚眼如絲,柔若無骨的腰身扭得消魂。突然,一陣清亮的歌聲從舞姬中間站了起來,一襲白色近似透明的薄紗裙,正因為這若有似無的透明感,更讓男人噴血。
再加上她如出穀黃鶯般的歌聲,清亮卻孤獨,絕美的姿色,眼底卻有深深的憂鬱之色,更是吸引了底下一眾人等。
‘女子自古空悲歎,紅顏殤;花期一去難複返,話淒涼。
問君還剩幾分意,恨難平;青鳥欲飛天而去,自遺忘。’
月兒的嘴巴張了張,最終‘吧唧’兩下,一個字也沒說出來。她原以為這是司徒月明請的一般歌、舞姬,哪知道,卻是一個高風亮節的女子。而她的眼睛有些哀怨的看著司徒月明,司徒月明也是若有似無的沉吟著什麼,高舉酒杯與另外三人一起示意,一飲而盡,底下的單伯雅就像是屁股上長了瘡,月兒驚奇的發現,他的眼神,也是若有若無的飄向那個歌姬。
“哈哈,吃鱉了?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今天要空手而回了。”江未央還在捂著嘴,也不忘和月兒鬥嘴一番。
月兒沒來得及跟江未央爭吵,卻見單伯雅明顯喝得有些多了,身子左搖右晃的走到正跪在台下的歌姬跟前,轉過身,“皇兄,這個女人臣弟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