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今天來的目的,麝月,你這是怎麼了?這個時候可容不得你發脾氣。
於是柔柔一笑,“剛才月兒說得很清楚了,王爺這個雅旭宮裏連個女人身影也看不見,莫非,王爺你說不想要嗎?”邊說,麝月邊脫下身上的薄紗,手正欲輕挑衣服上的絲帶,卻被單伯雅出手阻止,臉上的表情不變,從齒縫中逼出幾個字,“你到底想幹什麼?”
“幹什麼?嗬嗬。王爺,你這句話問得要月兒怎麼作答啊?現在我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且,有些事我們又不是沒有做過,你不會還要我教你吧?月兒也是為了王爺著想,這麼多天沒要,怕是早就受不住了。”邊快速的給他點了點頭。
單伯雅這才明白過來,也跟著笑了笑“果然還是月兒更懂本王的心意啊。”說完,就帶著她往床邊走去,邊親上她的香唇,兩人就像是瞬間點燃了屋內的火焰,一發不可收拾。月兒瞥見他的床,腳下狠狠一頓,心裏被什麼用力的撞了一下,痛不堪言。隨即,笑了笑,帶著他倒向旁邊的軟榻,單伯雅壓下了月兒的身子。
“你皇兄現在怎麼樣?”兩人邊假作親吻,邊開始密談。
“這些天來我都不曾見過。玉兒呢?她是不是知道了這裏的事。”
“是。所以我才會來救你。”
“謝謝你,我一定要出宮去,我手中掌管著紫金國五萬大軍,出去之後我先暗中把那些兵力調回來。”
“那是後話。還是先想辦法出去再說,等一下你聽從我的安排。”
單伯雅順從的點了點頭,兩人突然沉默了下來,四目相對,單伯雅的呼吸擦過耳際,麝月突地柔柔一笑,“如果我說我愛上你了,怎麼辦?”
他又變得局促起來,“等我見到玉兒,再說吧。”
月兒沒再說話,唇邊漾著一抹似有似無的傷感,但是戲還得演下去,如果太醫再不來,他們兩人要怎麼在暗地裏那麼多雙眼睛底下演下去?
“參見王爺。”外間傳來說話聲,兩人都同時鬆了一口氣。
“這個太醫能信得過嗎?”麝月低聲問了句。
單伯雅輕輕點了點頭。
“那想個辦法讓他進來。”得到單伯雅的允許之後,麝月跳身而起,雙手往腰間一叉,“哎呀,是哪個不長眼的,煩死人了。”麝月大罵一聲。
外間的人可能是聽到裏麵的聲音,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王爺饒命啊,王爺饒命啊。微臣不知道王爺在忙,微臣這就下去。”
“慢著。”單伯雅低喚了聲,忙小心的扶起麝月,“月兒你忘了啊,剛才可是你命人傳的太醫,既然他都來了,就命他進來給本王看看吧,最近老是覺得渾身無力。”
“好吧,就依著王爺你了。”麝月屁股一歪就坐在軟榻之上,也隻是微微拉了拉衣領。
太醫很快就弓著身子走了進來,“參見王爺。”
“好了,無需多禮。”單伯雅衣擺一甩,坐身於書案之上,月兒斜挑著眉,則輕聲問了句,“不知太醫身上可有帶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