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沒有,我沒有給你解過毒,所以,不要把想報恩的情感用在我的身上。”她有些煩燥的站起身,為什麼他就是要提起,為什麼就是不要她把那件事給忘了?“既然你今天睡不著,我們就連夜趕路吧。”麝月起身就走。

留下獨自在那的單伯雅,他的腦子如同被炸開,她說她沒有給他解毒?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怎麼什麼也想不起來。

經過一個有些陰森的山穀,四周樹林從從,發出沙沙的聲音,兩人立刻像刺蝟一樣背靠著背,敏銳的聽覺讓他們知道這附近有很多人在埋伏著,可能是遇到了一些盜匪。果然,從樹林裏走出許多身著黑色勁裝的男子,團團將他們圍住。

“這條路已經封了,兩位請回。”一男子沉聲說道。

“就憑你們可以封路?我們有急事在身,讓開。”單伯雅轉到月兒身前,替她擋下所有的危險。

麝月站在他的身後,輕聲說,“還是那句話,你的擔子最重,快點離開這裏吧,我來善後。”而且,她有著很深的預感,在這裏,會遇見左夜琊,柔柔的笑了聲,“不知道各位是哪路的英雄?就算是不讓我們過去,也得讓我們有個交待啊。”

“前麵是魔宮禁地,閑雜人等不得靠近,違者殺無赦。”

麝月一聽這話,不禁喜上心頭。

“遇到你們正好,我是專門來找你們宮主的,上次比試尚未分出勝負,天下第一還不定落在誰的手中。這人是我的朋友,他有要事在身,能否通容一下?”麝月笑笑地看著他們,就像是見到自己的親人。

“哈哈哈哈,真是笑話,我們宮主可是你們說見就能見的?剛才我們已經說了,請兩位回去,不然,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

麝月眼神一冷,故作譏諷,放大了些音量,四下掃視了一番,她敢肯定,左夜琊就在不遠處,“莫非,你們也怕你們的宮主輸在我一個小女子手中?我與你們宮主之間尚有賭約存在,如果他不敢應戰,那麼,我則是不戰而勝,你們的魔宮宮主,也當由今日起換人。”

“大膽。”男人手一揮,黑衣人如出籠猛虎,身形快如閃電向麝月兩人襲來,單伯雅一把將麝月拉在身後,提劍迎上。

“左夜琊,你要當縮頭烏龜麼?打不過就躲起來?還怎麼配當魔宮宮主?不要讓我看不起你,有本事就出來打一場。”麝月先是看了看單伯雅與幾人的實力,見單伯雅暫時吃不了虧,這才用內力喊出這麼一句,整個山穀都在回蕩著她的聲音,赤一裸裸的挑戰。

一道黑色人影像風一樣刮起一地的殘葉,麝月連眼睛也不眨一下,看著那個讓她心裏五味雜陳的男人。才不多日不見,他眼神中的冷冽更甚。他在恨她?苦苦一笑,這也是正常的,在他的心裏,她隻是一個想利用他的女人。但是,他怕是連那日在山洞裏麵發生的事也不記得了吧?這個才是最重要的。

收起苦笑,挑眉看著左夜琊“宮主,那日不辭而別,我們之間的比試尚未結束,宮主不要忘了那日我們之間的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