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裏繼續撲騰的衛櫂見麝月半天還沒下來,卻見她正一絲不掛的與那個同樣被她剝了個精光的男人在竊竊私語,心下一酸,‘莫非剛才月兒是在安慰我?她根本就沒得到滿足,這才支開我的?’

突然腳肚子一緊,猛地往水裏沉去。

聽到水裏的動靜不對的麝月,轉頭,見衛櫂正在水中一沉一浮的撲騰,趕緊飛身下河,攔腰一抱將他抱到岸邊,衛櫂大口大口的向外吐水。

“沒想到,堂堂一個爺們,還要女人來救……”

“少廢話。”麝月冷冷一瞪,轉頭,語氣輕柔,“親愛的,你沒事吧?都是我不好,這人實在是太賤了,少罵他一句,我心裏都不爽。”

衛櫂一愣,原來剛才月兒是在罵這個男子?倒是自己疑心生了暗鬼。

麝月見衛櫂沒事,這才轉頭看著男子,笑了笑,那一笑,讓那個男子毛骨悚然,剛才還像個惡婆娘,這下反而變得這麼溫柔,必定沒有好事。

“你剛才說我的男人,你可知道是什麼下場?”麝月不理他,飛速穿好衣服,在他的下腹處一點,那個男子立刻哇哇大叫,“姑娘,你也不用出手這麼狠吧?”

正在氣頭上的麝月也沒有細想,隻是笑笑的看著他,“狠的在後麵。”

衛櫂依從麝月的吩咐,很是無可奈何的將這個男人也載上了馬車,怕月兒因為他的雄壯而再次犯了毛病,還刻意找了個樹枝給他擋著。

他不知道的是,麝月現在隻是沒空,有空的話,早就先生米煮成熟飯,然後再溜之大吉,看來,江未央說的沒錯,她果然很有當女采花賊的潛質。

麝月在旁邊坐著,不知道在一紙白絹上寫著什麼,半晌之後才拍拍手笑了笑,“搞定。”

把一紙‘橫幅’拉開,衛櫂看了半天也沒看明白,歎口氣,“月兒,這那些日子的字怕是白練了吧?”

麝月挎下臉,“你寫吧。”邊挪開樹枝,指著男子哈哈大笑,“親愛的,你快看,他會一直這樣,持續十二個時辰。也是因為他隻看了我幾眼,如果再多些,我會讓他這樣持續一年。快快快,在這上麵幫我寫上,‘我是陽萎我怕誰。’等會我們把他給掛到赫國的城樓上去。”

衛櫂順著她的手,看到那個男人的成縮陽狀態,差點噴血。頗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那個連被人縮陽,也要保持動作優美的男人一眼,誰讓他沒事敢惹到麝月?麝月躺在衛櫂的懷裏,側身看著那個男人,笑了笑,“看我做什麼?沒看過美女啊?”

“是啊,就是沒見過像你這麼惡毒的美女。”男子倒也順著麝月的話往下說了,“這位美女啊,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我呢?再怎麼說,在下也是一個如花似玉,正值二十芳齡的美男子,你就忍心把我扔到外麵去,裸身示眾?”

麝月自然有些心痛,‘騰’的坐起身,不安的看著衛櫂,“親愛的,你看他與我的那些個夫君們相比,怎麼樣啊?”哪用比啊,簡直就是同樣的頂級,同樣的極品,非要在雞蛋裏挑骨頭的話,就是現在,他是個縮陽太監。而且,一個男人身上還有淡淡的薄荷清香,真是隨時都在引良家婦女犯錯,就比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