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殺聽了月兒的話,一征,頓時,委屈不堪,“你還不如直接殺了我。你看他,才剛剛好一些,你就忍不住把人家生吞活剝,最最最主要的,還要讓我,弱小的心靈,承受你們兩個狗男女的強大衝擊。萬一哪天我真的陽萎了,就是你這個女魔頭所賜。”

麝月的眼睛,已經眯成了一條縫,夜殺還不知死活的說了句,“如果你不想被你另一個男人知道,你背著他偷漢子的事,就趕緊放了我。師父我也不拜了,你太可恨了,我怎麼說也是你們的救命恩人,居然這麼對我。”

“哎呀,是哪個不知死活的,敢這麼說我家月兒?”一聲壞笑卷來一個人影,抱著麝月,當著夜殺的麵,就狠狠的親了上去,“嗯,真香,好久沒親到了。想死我了。”江未央看也沒看夜殺一眼,話說,現在的夜殺,還光著。再則,麝月一絲不掛。“月兒,你這個樣子,可是會讓我噴鼻血的。”

那邊赫清墨已經穿戴好,還拿來了麝月的衣服給她披上,臉上紅粉緋緋,江未央一見此景,揉了揉鼻子,看了一眼清墨,“你倒好,月兒跑這麼遠來救你,還被你吃幹抹淨,我的月兒真辛苦。”

夜殺完全不在狀態,這男人是不是瘋了?這話也能反著說?

赫清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是啊,真辛苦。”

“月兒。”一個男人沉聲走了進來,正是左夜琊,在他的身後,跟著衛櫂,看了一眼夜殺已經萎縮的小鳥,鄙視的瞪了一眼,這才走近抱緊麝月,狠狠的親了一口,“不許你看天衣教餘孽的鳥。”

“瘋了,你們全是瘋子。”夜殺越來越覺得事情超出了他能承受的範疇,這些人說的話,做的事,居然都當著她的男人麵,那個叫衛櫂的人。而且,這裏麵居然還有一個魔宮的宮主,左夜琊。

麝月白了他一眼,抱著左夜琊,“驚雲他們來了沒有?”

“正在來京的路上。”左夜琊疼愛的理了一下她的頭發。

“要派人去通知他一下,現在這個假皇帝在這,赫國是個空國,讓大軍不得傷害赫國的一草一木,我們還是先把這當成是客棧,隨便住一下,再好好商議去雲戰國的計劃。”麝月轉頭看著夜殺,伸出丁香小舌舔了一下香唇,“你是跑不掉的。”衣袖一揮,解了他的穴,麝月把他交給了衛櫂,“親愛的,先幫我把他關起來,對了,他會遁地,用個鐵籠子把他裝起來。”

夜殺也回瞪了她一眼,“白眼狼。”心不甘情不願的跟了衛櫂下去,一路上,都在暗中打探衛櫂的表情,瞪穿了也看不出個名堂,他的臉,一年四季都是那個顏色,冷漠無情。堂堂一個赫國禁衛軍統領,還有一個是赫國王爺,居然為了一個女人,背叛了赫國不說,還與這麼多人共同擁有同一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那個女人身上到底有什麼吸引他們的?她除了,漂亮一些,聰明一些,有義氣一些,武功好一些,身材好一些,好像也沒什麼優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