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位部長來了,並視察一番。他看到瓜果累累,就說:“呀!上帝肯定為這片土地祝福了!”
他看到玉米豐收,又說:“哎呀!上帝確實為這些玉米祝福過。”接著又說:“天哪!上帝和你在這塊土地上竟取得了這麼大的成績呀!”
這位農民禁不住說:“尊敬的先生,我真希望你能看到上帝獨自管理這片土地時,它是什麼模樣。”
為了迎合選民對政客的不信任思想,裏根幽默地暗示了政府官員們天生愚蠢得難以估量。
他談到了一座虛構的美國城市,該城市決定把交通標記再豎得高一些。
交通標記原有5英尺高,他們要把這些標記高度改為7英尺。聯邦政府人員插手此事,由他們實施這一工程——他們來到了這一城市,把街道平麵下降了2英尺。
對正在訪問的特定地區加以奉承是裏根的一大特色。如總統的一位幽默顧問解釋的那樣:“幽默的主要價值之一,是讓聽眾明白你知道他們是誰,他們住在哪兒。”
裏根在到達俄勒岡州波特蘭時說:“我的幾位辛勤工作的助手們勸我不要離開國會而風塵仆仆地到這裏來。為了讓他們高興,我說:‘好吧!讓我們來擲硬幣,決定是去訪問你們美麗的俄勒岡州,還是留在華盛頓。’你們知道嗎?我不得不連續擲14次才得到使我滿意的結果。”
裏根迎合少數民族的手法就像他迎合不同地區的人民那樣變化多端,富有吸引力。在向一群意大利血統的美國人講話時,他說:“每當我想到意大利人的家庭時,我總是想起溫暖的廚房,以及更為溫暖的愛。有這麼一家人住在一套稍嫌狹小的公寓房間裏,他們決定遷到鄉下一座大房子裏去。一位朋友問這家一個12歲的兒子托尼:‘喜歡你的新居嗎?’孩子回答說:‘我們喜歡,我有了自己的房間。我的兄弟也有了他自己的房間。我的姐妹們都有了自己的房間。隻是可憐的媽媽,她還是和爸爸住一個房間’。”
裏根總統訪問加拿大,在一座城市發表演說。在演說過程中,有一群舉行反美示威的人不時打斷他的演說,明顯地顯示出反美情緒。裏根是作為客人到加拿大訪問的。作為加拿大的總理,皮埃爾·特魯多對這種無理的舉動感到非常尷尬。麵對這種困境,裏根反而麵帶笑容地對他說:
“這種情況在美國是經常發生的。我想這些人一定是特意從美國來到貴國的,可能他們想使我有一種賓至如歸的感覺。”
聽到這話,尷尬的特魯多禁不住笑了。
4.巧用幽默,能代幹戈為玉帛
調皮式的幽默,往往化幹戈為玉帛,使事態向良好的方向發展。這種反擊方式,不是針鋒相對,劍拔弩張,而是輕鬆諧趣,話語中透著善良、真誠和理解。言語心傳,雙方會意,在哈哈一笑中皆大歡喜。反擊變成了逗笑,唇槍舌劍之爭就巧妙躲過。
冬季的北京寒氣襲人,各家商店門口都掛著厚重的棉簾子。由於進出者一裏一外,相互看不見,如果兩人同時掀棉簾子,相撞之事自然在所難免。一天,一位小夥子正掀棉簾子準備進去,恰好裏麵一位小姐也在掀棉簾子準備出來,同時邁出了腳。姑娘一腳踩在小夥子鞋上,冷不防打了個趔趄,不禁哎喲驚叫一聲。小夥子忙伸手扶住並說了一聲對不起,讓開了道,讓小姐先出來。小姐出門後,看了小夥子一眼,說:“你是怎麼走路的!”咄咄逼人的責問令小夥子一時語塞。在門口踩腳本來雙方都有責任,自己已友好地道歉了姑娘還不放過,小夥子也有些急了。但他轉念一想,人家是斯斯文文的小姐,踩了大小夥子的腳已有些不好意思,何況又在眾目睽睽中被他扶住,更是不好意思。隻是姑娘因自己的失態心中惱火,便不經意地把氣撒到了這位“肇事者”身上。如此一想,頓時怒氣全消,笑著說道:“對不起,我是用腳走路的。剛才嚇著您了。”小姐一愣,隨即撲哧一笑,“你這個人說話真逗,這不能怪你,主要是我沒看見,腳也伸得快了一點,對不起踩了你。”小夥子對姑娘的反擊,完全是友好的。人用腳走路是正常的,怎麼會嚇著別人?小夥子以自己的幽默,巧妙地告訴小姐,是我的腳害了你,暗示自己對她的理解和尊重。姑娘由責問到道歉,一場口舌之爭得以避免,全靠了小夥子善意的幽默。
先承後轉,在自我打趣中暗藏機鋒,令對方猝不及防。這種方法往往用於一些不適宜頂撞的場合或人。有時候,我們會置身於一種這樣的尬尷境地:對方有意或無意地傷害了你,但對方是一位領導,你雖然受了氣麵子上還得過的去。或者,礙於你的身份、地位,不宜直截了當地予以駁斥,但心中的確又非常不滿。這時,不妨先以漫不經心、自我解嘲的口吻說幾句順著對方思路的話。最後話鋒一轉,得出一個令對方大出意外的結論。既活躍了氣氛,又解除了尬尷。這種方式,一波三折,很有攻擊力量,讓對方措手不及,又不失自己或對方的麵子。對方最後隻能幹笑兩聲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