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陸文軒收起籌碼,走向兌換處,將籌碼兌換掉,爾後也上了樓。
在媽港,幾乎每一家大賭場,一樓需要在籌碼兌換處自行兌換籌碼,但二樓就不需要。二樓的賭客,需要兌換籌碼,都由侍者幫忙辦理,而且他們兌換的籌碼,從來沒有小於十萬一個的。
“咦,年輕人,你也來了?”見陸文軒上來,也進了同一間房間,劉明山笑道:“嗬嗬,同是此道中人,請坐。”
“謝謝,你也請坐。”陸文軒坐下後,招呼侍者幫忙兌換籌碼。
劉明山問道:“年輕人,準備賭多大的?”
“十萬起就好,我帶的錢不算太多。”陸文軒淡淡地說。
劉明山笑道:“嗬嗬,年輕人氣魄不小,行,就十萬起。”
同桌其他人沒什麼意見,賭局也算正式開始了。
德州撲克,陸文軒似乎對這並不在行。賭局開始沒多久,他便連輸七百萬,這種速度,讓其他賭客笑個不停。
“年輕人,你的賭術真爛!”一個金發外國老男人同情地說。
陸文軒笑道:“圖個開心,不求贏錢。”
“哦,上帝!你是個好賭客!”金發老外很是開心地說:“謝謝上帝,謝謝華夏財神,賭局結束之後,我請你吃飯,年輕人!”
“謝謝!”
麵前還有五百萬,看著手中的牌,陸文軒不動聲色。
“棄牌!”
“棄牌!”
不一會,棄牌的聲音接著響起,很快就隻剩下陸文軒和劉明山了。
“小夥子,你就剩五百萬了,準備下多少?”劉明山饒有興趣地問。
“既然隻剩這些了,就下完好了。不知您老有沒興趣跟我這年輕人玩下去?”
“嗬嗬,果然有氣魄。”劉明山隻是一笑,也跟了。但還有一張牌,這最後一張牌尚未發到手,劉明山不由笑了起來,心中有些鄙視,一個菜鳥,真真是個菜鳥啊。難道不知道還有一張牌沒發嗎?“年輕人,你沒籌碼了,還要繼續嗎?”
“當然,牌好了不繼續,難道等著輸?”劉明山冷笑一聲,讓侍者再幫忙兌換一千萬籌碼。“您老台麵上,似乎也隻有一千萬,要不,咱們就賭這些?”
“行吧。”劉明山直接開了牌。
陸文軒沒開牌,隻是甩了甩手,拿紙巾擦了擦手心的‘汗’,說道:“您老得繼續兌換籌碼了。”說完,自顧自地將所有籌碼堆到自己麵前。
沒開牌,卻將桌麵上三千多萬的籌碼收攏到自己麵前,這讓劉明山愣了半天。反應過來後,劉明山大怒,站起身指著陸文軒斥道:“年輕人,不開牌,就這樣想收錢了?”
“當然!”陸文軒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道:“您老年紀這麼大了,還手腳不幹淨,難怪你兒子的手下失蹤了。”
此言一出,劉明山大驚,緩緩坐下,看侍者要掀開陸文軒的牌,趕緊叫道:“這把我棄牌!”
“噢!上帝啊!你們究竟在說什麼?劉先生,您的牌明明這麼大,為什麼要棄牌?我想不明白啊!”老外叫了起來。
劉明山厲聲斥道:“關你屁事!閉嘴!”
老外嚇一跳,趕緊閉嘴不說話。這個矮胖老人,雖然老了,但卻不是那麼好相與的。老外是這賭場的常客,與劉明山也相識,對其有些了解,雖然有些不悅,卻不敢得罪。
看了陸文軒一眼,劉明山起身出了房間。
與此同時,陸文軒也讓侍者點了籌碼兌換掉,跟著離開了賭場。
出了賭場,上了劉明山的車,見保鏢不在,陸文軒直接亮出自己的證件。
劉明山神色陰晴不定:“什麼時候軍方也兼職破案了?”
“報歉,我隻是在表明自己的身份,沒說我代表軍方。”陸文軒聳了聳肩,問道:“你兩個幹兒子進了大牢,第二天他幾個手下就失蹤了。能否告訴我,他們在哪裏?”
“死了,我派人做的!”
“嗯?”陸文軒麵色一變,道:“為什麼?結案之前不殺,卻在這個時候殺,誰指使你的?”
“你真想知道?”劉明山臉上露出一絲不屑,道:“有些事,哪怕以你的身份,知道了也會有些危險的。”
“我隻想知道,誰指使你的!如果你不說,你現在就會有危險!”陸文軒冷聲道。
劉明山沉默一會,說道:“黃泉!”
“什麼!黃泉!”陸文軒驚叫起來。